心里话,但是桑柔经历复杂,所以他有种都是沦落人的同感,不免和桑柔说了真话:“因为童童妈妈在家里大出血,我在外面加班,回来晚了,送去医院之后生下童童就过世了,所以外公一直对我都有怨恨。”
桑柔坐在椅子上也在唉声叹气。
“那你不求他吗?”桑柔问。
骆华越笑笑,眼带忧伤:“我岳父为人倔强顽固,哪有那么容易,而且确实是我对不起他,害了他女儿。”
桑柔抠着手指头,很少有这么绅士对她的男人,她觉得需要做些什么挽回生意。
“你岳父是谁啊?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他应该不介意漏点小钱给你挣啊?”
骆华越不禁笑了,说:“你啊,明明经历复杂,还把人心想那么简单。”
拗不过桑柔盘根问底,骆华越说岳家是乌市温家的当家主人温庭峰,妻子是他的大女儿温芙蓉。
桑柔倒吸一口冷气,温家人实在不好对付,她默不作声。
骆华越笑笑:“这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也不差这一桩,只是对不起童童,本来赚完这一单就带她去欧洲玩,而且也连累你,本来想给你奖金的,抱歉。”
出了办公室,桑柔回到工位上,有些发愁。马老师对她说:“公司的业务经常被人搞黄,我过完这一个月也要辞职了。”
虽然马老师严格,毕竟教了桑柔很多实用的知识,她不禁依依不舍。
桑柔小时候没少去温家玩,都是爸爸带去的。没想到骆华越是温家恒的姐夫。她和温家恒都是同一个高中,温家恒对她也不算好,知道她一直追周奕泽,经常变着法子利用周奕泽骗她上当。
到了周末,桑柔睡了一晚还是无精打采,她搬了张椅子在园子里晒太阳。园子光秃秃的,她想着要种些花花草草才行。
她拿了手机钥匙,穿着家居服就出门熟悉情况,才发现这一带都是富人区,她忽然想起温家恒就住在附近。
于是不自觉地凭记忆踱到了温家别墅,看起来要比厉明修弄来的要大的多。
这里的大门打开,正在迎接宾客。
桑柔往里张望一下,就已经被保镖看到。其中一个走过来客气的说:“小姐,如果没有请柬的话请离开。”
桑柔忽然觉得骆华越可怜,这里歌舞升平的,他却在为丢掉的项目发愁。
她正想走开,忽然听到温婷婷在叫她:“桑柔!”
温婷婷是温家恒的堂妹。
桑柔停住脚,温婷婷跑了过来对保镖说:“来帮佣的。”
就把穿着居家服的桑柔拽进了温家的大门。
桑柔叫着:“你拽我干嘛?放手!”
温婷婷边拉扯着她边说:“大家聚聚嘛!”
桑柔知道又没好事,一把推开她,谁知温婷婷就摔在地上。
“桑柔!我好心请你来参加宴会,你却推我,不要好心当驴肝肺!”
听到叫声,温家恒和几个世家子弟都围了过来。
桑柔叹了口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温家恒插着裤兜,嘴角是一丝的耻笑:“怎么,要饭要到我们家来了。”
桑柔不想出声,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像看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
温家恒心里窝着火,上来推了她一把:“出去!”
桑柔转身就走,谁知道温婷婷拉着她:“给我跪下道歉,要不你出不了这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