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呢……”
“恳请各位领导为我做主,自从与李富贵有瓜葛以来,我无一次是自愿,全是被迫无奈……”
“今日终于有机会实现我内心的愿望,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秦淮如哭诉完毕,孙主任立时察觉,
看来这位女工已陈述完她的遭遇。
再瞧瞧秦淮如那出众的容貌,
孙主任心中暗骂,李富贵这个家伙真是个畜生,
居然祸害的都是这般风情万种的女子,
比自己玩过的花样多多了。
怒火中烧之下,孙主任冲到垂头丧气的李富贵面前,甩手就是两巴掌,
“李富贵,你简直禽兽不如,你看咱们厂的好职工,竟然有两个都被你给糟蹋了!”
“现在老实交代,你在咱们厂还欺负了多少人?尤其是利用职务之便,违背了多少无辜女性意愿,伤了多少人心?”
“你快点如实招来,到底干了多少坏事?为什么咱们厂会出现你这样的败类分子?……”
面对这一切,李富贵此刻已是疲态尽显,
身体几近虚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嘴角挂着血迹,仅凭保卫科人员搀扶才能站立。
他深知自己目前的境况,
无论说什么、做什么,
都无法改变眼前这些人对自己的恣意指责。
就像一个承载他人污垢的垃圾桶,
所有问题、责任、罪行、罪名都可以一股脑往他身上扣!
尤其是来自上级怀丰同志的默认,
让他更是绝望。
他很想痛哭一场,却又哭不出来;
想要反驳,却又无力回天。
既然如此,多说无益,
倒不如趁此机会稍作休息,恢复体力。
正当李富贵听到孙主任的质问后,
只是露出一抹不屑的表情,
“哼,姓孙的,我现在算明白了,我不过是你们发泄怒火的靶子,随你们怎么诬陷都行!”
“你还有何罪名,尽管说出来吧,我都认了,反正一条命而已,我李富贵这辈子也享受够了,至少比我活得精彩的多!”
“哈哈,恐怕你这一辈子都没法体验我的那些风光,毕竟像你这样胆小如鼠之人,也只能偷偷摸摸找几个女人消遣罢了……”
“尼玛,李富贵,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你还敢揭老子老底,老子什么时候乱搞过?!”
被李富贵猝不及防揭开疮疤的孙主任,
忙偷瞄身后其他两位领导,
见到他们并无异样神色,
遂对着李富贵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心里暗骂,这王八蛋关键时刻还想抖出他的丑事,
越想越气的孙主任正欲继续暴揍,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冷峻的声音,
“行了,孙主任,别打了,李富贵一会儿还有用,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既然他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那就先这样吧!”
“你们赶紧给他包扎一下,我和怀丰同志还要带他去陆恒家一趟,一会儿可别真闹出人命来了……”
“嗯?...明白了,厂长!”
一接到指令,孙主任只好惋惜地终止行动。
他随即向身边的两位保卫科同事下令:
“你们两个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好这个李姓伤者的严重伤口,然后立刻押送至陆恒家去。”
“尤其要注意,千万不能让这李富贵逃脱,并且务必严密看管!“
“明白,主任!我们立即执行!“
目睹事情似乎已接近尾声,杨厂长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来今日轧钢厂的风波即将平息。
接下来便是前往陆恒家了。
只是不知那里又将掀起何种波澜?
他摇摇头,不敢多想,迅速来到怀丰同志面前汇报情况。
“怀丰同志,李富贵这边已经妥当处置,没有耽误您的时间吧?”
“哼,杨成刚,你还算准时,再晚十秒钟就超过我给你的十分钟期限了,看来你还不至于无可救药……”
原来,怀丰同志一直紧盯着时间,特意低头瞥了一眼左手腕上的手表,确认杨厂长未超出限定时间后,才按捺住怒火。
他抬头回应道:“既然这里的事情解决了,那我们现在就立刻动身去陆恒家。”
“派人把你们保卫科的车都开过来,我在外面等你们!”
“了解,怀丰同志,那我是陪同您一同前往,还是……”
对于杨厂长的疑问,怀丰同志没好气地回道:
“怎么?之前你们把小陆害得那么惨,现在不去亲自道歉吗?”
“你是不是很不愿意去?你真有这么忙吗,手头的工作怎么还是一团糟……”
“啊,不不不!我当然非常乐意去看望陆恒同志!”
“怀丰同志,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杨成刚抹去额角的汗水,心中瞬间醒悟,自己显然已被当作弃子。
而陆恒,则是即将扶摇直上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