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用卿清能听到音量,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一般:“啊哈哈哈,一点都不疼~没吃饭啊?用点劲儿!”
天梁嘴角似有似无地浮起一丝冷笑,手中骤然加大了力度……
“嗷呜——”
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狼嚎,卿清打了个冷颤 ,手放到嘴边,凑近云谏的狼耳,“没事儿吧他?”
云谏听罢,歪着脑袋,露出锋锐的獠牙,斜睨着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你再问一个试试?
卿清听不懂,但是知道这是他警告的声音。
她连连摆手,“我不问了不问了,你别生气。”
“嗷呜嗷呜”〖翻译:还有谁?〗
兽人们一激灵,清扬的惨状他们可是有共目睹的,“不不不,我们就来看看,没啥事了,这就走这就走……”
说罢,一溜烟的就跑完了。
云谏仰头,发出胜利者的长嚎,“嗷——呜——”
再敢来打卿清的注意,腿给你们咬断!
卿清拍了他狼背一下,黑狼被她拍的身形一颤。
“好了,别叫了,都走光了。”
她扒拉着云谏的狼毛,仔细检查着,“你真没受伤吧?”
云谏摇摇头,用头拱着她回去。
他穿好兽皮,侧躺在床上沉着脸不发一言。
“你生气了?”卿清小心翼翼地询问。
他别过脸,“没有。”
“你真生气了?”
“没有。”
“你就是生气了!”卿清确定以及肯定。
臭狼!
只有生气的时候他才摆着这副死鱼脸,还不肯承认。
“好好好,我就是生气了。”云谏声音低落,“但不是生你的气,我气我自己,做的还不够好,才会让别人有机可乘。”
想到这他心里很难受,经过这些时日的陪伴,他好像真的已经离不开她了。
只要一想到她会被别的兽人占有,他心里就会很懊恼自责,跟空了一块似的。
“卿清,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你不是已经赢了吗?”
她好笑地说:“再说了,这事儿传回部落里,谁还敢打我的主意?”
哇吼!
说到这,云谏好像想起了什么,一下就来了精神。
“我们是不是有什么正事儿给忘了?”
“忘什么了?”
云谏舔了舔唇,目光缓缓挪到她饱满红润的唇上。
“说好的,亲个够!”
卿清羞愤,“你只打赢了一个!”
“他们不和我打,就是自愿认输了。”
云谏朝她露出自己脖子,“卿清,你可不能耍赖皮。他好凶,你看到的,我都差点被他咬破脖子了……”虽然是他故意的来着,但是他演的天衣无缝,不信卿清能看出来。
见他这般“柔弱”的模样,卿清一口老血卡在心头。
“是吗?我看到的怎么是清扬被你按着打?”
“我不管!都说好的。”
卿清翻了个白眼,“谁和你说好了?”
明明是他在说,自己都没答应的好吧?
她本来想把这事赖过去,不料下一秒,她惊恐万分,惊呼道:“等等,你不要过来啊——”
云谏像是瞅准猎物般朝她扑了过去,笑得狂妄不羁。
“你是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