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长了的视线,尽头却是什么都没有。
墙的边缘覆盖着衰草枯苇,靠近着的是些许寒凉的意味。有几分凄落的破败景象。
这是一座看守的地方。
“呜呀啦——”拖长了的声音划过半空发出一声尖厉的鸣响。
“沐延恩。有看见楚柏宣吗?一整夜都没看见她呢。”白涵苓急冲冲地问着沐延恩,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味。
“怎么回事?”沐延恩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急了,“整夜都没看见楚柏宣,咋会这样呢?她人究竟到哪里去了?”
“你也不知道啊?我都急死了,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不知道就挂了吧。”白涵苓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一瞬间沐延恩愣住了,不消几秒钟内的时间他的脑海里飞快地转过了几个念头,瞬间他惊觉到了什么似地恍过神,手忙脚乱地给楚柏宣拨过电话号码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嘟嘟。”沐延恩挂断了电话,又拨通了白涵苓的电话。
“联系上楚柏宣了吗?她现在怎么样了?是安全的吗?”沐延恩劈头盖脸一阵追问。
“没有,电话还一直在通话中。”白涵苓语气里不无充满了着急感。
“你现在在哪里呢?我现在去找你。到时候再一起找楚柏宣。”
“好的,你到厂的东区这边来。我就在茂城快餐店旁。”
“好的,我马上就赶过来。”
沐延恩很快就到了厂东区茂城快餐店旁,“怎么回事?楚柏宣临走前没跟你说怎么回事?”
“啥都没有说,不声不响就没见人了。也不知道咋回事。”
“不声不响就没见人了?怎么会这样呢?”
“你说可不是吗?现在我们在这讲这些也没什么用。赶紧把楚柏宣给找到吧。”
沐延恩没说什么,抿蹙了下眉头,瞬而抬起头问白涵苓道:“楚柏宣在这边还有认识的其它朋友吗?”
“根本就没有”,白涵苓漩即脱口道,但继而她犹豫了一下,又想到了什么一样,“应该是没有的。”
“应该是什么意思?”沐延恩抓住了白涵苓一瞬间的犹豫之意追问着,似乎意识到白涵苓有什么没说出口的。
“我说应该也就只是凭我的臆猜并不能够完全确定,只是感觉最近她好像有些什么事情隐瞒着我。”
“具体是什么事情?你知道些什么细枝末节吗?”
“好像有个外厂的男的对楚柏宣好像有点意思,似乎最近也很殷勤。我见过那男的。”白涵苓把自己所能知道的全盘告诉给了沐延恩。
沐延恩若有所思,“照你这么说的话楚柏宣的夜不归宿很可能与那男的有关?”他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的心绪随着自己这脱口而出的言语颤蹙了一下。
“很有可能。”白涵苓也没有否定。
沐延恩目光直视着白涵苓。“那这样的话,楚柏宣应该没什么事。除非、、、、、她的凭空失踪并非自愿。”
“这又有谁知道是否是自愿呢?不要尽说些没用的东西了,赶紧想办法搞清楚楚柏宣人现在在哪里,这是关键。”白涵苓见两人讨论了半天也没个结果急脾气又上来了。
“那先按你说的去找那个男的。”沐延恩坚定地说。
“可我就见过那男的一次,也不知他叫什么名字,怎么找?况且附近厂的工人又那么多,无疑是大海捞针。”白涵苓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这就有点不好办了。”沐延恩顿时一展莫筹。“直接报警吧,这是现在最好的选择了。”
“再等等看,现在报警的话还没到立案的时间。”白涵苓提醒着。“可是怎么就联系不上楚柏宣,真是急人啊!”她下意识地跺了跺脚。
“叮哩啷叮呤咚、、、、、”两人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时候,白涵苓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
“喂,白涵苓,我是楚柏宣。麻烦帮我请几天假,我跟厂里主管联系过了。你帮我写个假条就行。”楚柏宣倒豆子似地一股脑儿把话说完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白涵苓长长舒了口气,“是楚柏宣吗?可是的?”一旁的沐延恩尽管有点想尽快知道结果却是还有半分克制的样子。
白涵苓没有理会沐延恩只顾着听电话了,“你这蠢丫头究竟去哪里了?要把人急死啊!快点把位置发给我,回头看我怎么去收拾你。”她边说着边近乎恨铁不成钢般地要骂了起来。
“好好,我马上就发给你。”楚柏宣也没有生气,她知道白涵苓是在关心自己。“别忘了给我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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