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这件事情,完全就是梁睿一个人干的!
我和他是钟姨给牵线认识的,他的父亲和钟姨曾经有过一段共事的经历,后来的成就也就到勉强能让他儿子被称为官二代吧。
但即便如此,在自己临退二线前给自己的儿子安排一个好点的起步却还是能轻松办到的。他现在在咱们Sw组织部,到现在还只是四级主任科员,但听说最近刚好有一次下派到区委,实职正科的机会。
和他认识之后,我慢慢才发现这个人身上其实有很多的毛病,傲慢无礼、举止张狂、眼高手低而又心胸狭窄,简直就是活活浪费掉了他那么好的出身!
对了,我忘了没给您说过,梁睿有一个叔叔,就是你们医院的梁院长!他们整个家族出来的人,其实大多都在这个系统的。”
邬丹突然记起事般追加了一句。
鹿凡着实有点意外。
“那天在我家,我是因为病情的原因,本来就在家里憋闷了好几天,看到他不听劝阻的进了门,随后很自然的把自己糟糕的情绪发泄到了他的身上,最后还被我一点都不客气的赶到了书房,肯定是心里头满含气愤的。
刚恰好最后他又在房间里,把咱们的说话听去了只言片语,那时候就生出了报复您的心思的……”
邬丹觉察到鹿凡似乎哼笑了一声,停了下来。
“逻辑上有点不对。因为你的原因,所以最后报复到了我身上。”
鹿凡直接给邬丹指出了她话中逻辑搭接的矛盾之处。
邬丹还被说愣了一下,捕捉着鹿凡的眼神正式的确认了一眼。
“哦,你,你继续往下说吧。”
鹿凡自己也突然的反应了过来,问这话,你这自己到底是想得瑟个啥?
“那我还是修正一下吧,好的我承认,其实肯定从鹿哥您在门口出于好意阻拦了他把花带进门的时候,您已经得罪他了。
后来等他进了门,发现并确认您在我家里受到的待遇要远比他好多了。
我指的是从桌上饭菜的丰盛程度、您能进门他却不能,以及您与我们家人相处的融洽程度,几乎全方位的都超越了他的待遇。
我本来就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这次可能尤其的更刺激到他了吧。”
邬丹没听鹿凡的,删除,重新定义,这回对上了,可话也不敢再搭了。
今天我和我父亲去了纪检委,替您鸣不平的同时,也同步的希望能查明真凶。
接待人员肯定是按照制度走的,我们极度不满意,改换谈话策略的才基本确认就是他!
随后我为了踩实结果,当即给他去了电话。就凭他那几斤几两的城府,我几乎是三言两语之后,就让他把自己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一五一十的全给我倒了出来。
他有一个发小,人家比他混的好,在市纪检委已经是实职的正科了,这回他就是直接找上了他的这个发小,两人几顿酒下来,就基本合计出了对您的报复行动计划。
从怎么操作,怎么让自己置身事外,以及发动的具体时机,都已经谋划的面面俱到了。
可他们就是忽略了一个最基本的事实,能把那天的事情知道到那个一知半解程度的,除了您和我、我父亲之外,就只剩他了!
要想锁定到他身上,简直不要太容易。
我理解,这已经不是智商不够的应该原因了,而是完完全全的出自他们张狂的性格!”
邬丹说到这里,气愤的情绪居然莫名的转化为畅快!
“喝点水吧,快凉了。”
鹿凡指了指桌上的纸杯。
邬丹感谢,小半杯入口,情绪回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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