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凡如坐针毡,感觉自己纯粹就是多余的一个。
从刚一回来到饭桌前,留意到邬丹紧挨着鹿凡座位摆放的餐碟,梁睿当即的又吊下了自己的脸皮。好在邬父当面,他倒是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反应来。
鹿凡心中微恼,随后开始也不惯着他,和邬父旁若无人的聊着医改相关的热门话题,见地拔的很高,梁睿压根没有任何融入,甚至插话的机会……
邬丹终于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了,鹿凡很吃惊,她有完全的摘下了自己的围巾。其他两人已经稀松平常,梁睿被惊吓的直接跳了起来。
“邬丹,你这是咋了!”
“毁容了,鹿医生刚看过后已经说了,可能这辈子就这样了,即便治好,也是满脸的坑。”
鹿凡觉得自己反倒是被坑的最惨了,可这时候又不便于参与人家小情侣间的对话。
“小梁你别听她胡说!鹿医生已经给开好了药方子,三五天的就下去了。”
邬父眼疾手快的做了弥补。
“这,这有啥?生病了看病就是。你……走的中医,管用不?要不然我现在就帮着联系,咱军大找个专家去。”
梁睿结结巴巴的替自己圆回了场面,鹿医生无妄之灾的被人又二次伤害了。
“你要是真吃过了,就去书房休息一会吧,别进我房间,有点乱。”
好在邬丹随后在自己父亲逐渐威严起来的眼光中没敢再造次,但还是出声,把梁睿驱离出餐厅。
鹿凡也知道再待下去就没意思了,适时的找到了机会,适时的提出了告辞。
父女俩同时热情的挽留,可鹿凡早就铁了心的必须要走,医院工作就是有这样的便利,想找到令人无法坚决留客的理由简直信手拈来。
梁睿没出来,可能是睡着了。
无奈,邬父跑回了自己房间,随后提溜着两瓶肯定早已准备好的三十年“茅子”追了出来了。
鹿凡当然是坚决推辞不收,大病初愈的老人就是有这样的优势,只需拿自己管不住嘴就会贪杯,指不定的又得给医院添麻烦的理由随口道出。
人已经逗逃到了餐厅,邬丹还在追着在劝,甚至直接上手硬塞了。
鹿凡表情终于严肃起来了,但碍于老人正在身后赶来,压低了声音,但绝无讨价还价余地的说道。
“邬丹,这是原则问题。如果我这趟拜访,还提一瓶酒回去,那今后咱们之间的好多关系就彻底变了味!”
邬丹这才松了手。
鹿凡眼疾手快的抓了门把手,趁着老人换鞋子的功夫,突袭的闪身而出,直接的把门给关上了。
先撤了,不想麻烦人再送。进了电梯后心情也立马的轻松了许多……
整个药膏的事情,鹿凡认为到此就算告一段落了,对方今后是福是祸将再与自己无关。
心中虽然还有些许的不甘,但人总不能尽往自己最舒服、最理想的结局去想。
老师其实第一次知道这事儿,就已经隐晦表达了适可而止的态度,一方面是出于强烈的社会责任心,但鹿凡更理解,更多的还是出于为了鹿凡自身今后事业发展的无奈折中。
说到底,老师更多的还只是一名学者而已,有些良好且广泛的社会声誉,但他毕竟身处的是一个更偏向学术的圈子,而且...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