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做事有自己的底线。
再说了,她这边的生意我她其实也是完全不搭的,她能看上的东西,我这边未必!
姐今天能先给你说这些,其实心里是已经早有了偏重的,人和人之间交往的深远,往往并非是和时间成正比的。
姐不能说是赏识,但咱们心理的契合度又明显的要比我和她之间高的多!”
汤冬语说话间,毫无躲避的将自己的神情坦荡的暴露在鹿凡眼前。
鹿凡认真听完,郑重的点头了。但他此刻的内心,却已经因为屡次伤痛,对任何女人真挚的话语都产生起丝丝的怀疑来,警惕愈重。
“另一方面,更加坦率的说,从我们汤、韩两家自己的角度来说,我们现在还是有求于您的,甚至可以说你手上掌握着我们最看重之人的生的希望。
就当您已经看透我们也是商人的本质,但从成本、过程到受益的任何角度去分析,我们都是绝对不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去损失掉我们最珍贵的财富的!
但姐还是真诚希望,咱们日久见人心的慢慢相处,让你最终自己能够看清,我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品和操守。”
汤冬语继续。所言种种唯一目的就是在开始说客职责前,首先打消掉鹿凡心中或有或无的认为自己也是时间参与者的怀疑,以及随后还将继续进行的谈话过程中极其可能更倾向对方的误解。
“姐,咱们不说这么多,但我很认可您刚才说过的一句话,日久见人心。”
鹿凡端杯,邀约了一盏。
汤冬语会心一笑,配合了。
“那接下来,姐就不得不扮演受人所托的身份了。”
“那汤姐,我也有个原则性的请求必须摆在前头来说。咱们只谈事情,但千万不要把您自己牵扯到一些让咱们双方都会很尴尬的境遇里去。
而且为了有效的节约时间,最好是我就我关心的事情来提问,你从她的立场上去回答。”
鹿凡决定反客为主了。
汤冬语听罢,先是一惊,后来在无奈中点头答应了。
“她们是什么时候惦记上我的东西的?”
鹿凡起首的第一个问题,就把汤冬语给问住了。
“她们……?什么时候?……,鹿凡,抱歉这个问题的回答已经超出到了我的能力范围之外。确切的说,我自己也仅仅是在人家准备开推介会之前,收到了邀请函后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的。”
汤冬语还是做到了尽量坦诚相告。
鹿凡听后,淡笑着点头了。
“好呀!你这小子,原来你是在拿这个问题试探姐!”
汤冬语很快的就醒悟过来,责怨道。
“那倒没有,那倒没有,我这顶多是见了空地就刨坑,万一有三瓜俩枣的收获呢。
汤姐,那我第二个问题。
您认识一个叫钟姗的人吗?体制内的,以前在我们秦都还做过高级别领导。”
鹿凡玩笑着否认,又赶紧的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钟姗?你怎么突然问到了她?……我只能暂时只告诉你,她的确也出现在了昨天的会场,而且……,而且身份和我很不一样。”
汤冬语有些吃惊,显然她和钟姗也是认识,甚至原本就一样相熟的。
“明白了,谢谢汤姐。”
鹿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