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鸢自叫了一声“芳菲姐”之后,就一直坐那不说话。范芳菲不知道她和肖尧是什么关系,就坐到她的身边,过来和她聊天。
肖尧心情烦闷,中午想喝酒,范芳菲不让,说他昨晚才醉酒的,今天再喝伤胃。三人直接要了米饭,吃完就一起来到小爱家。
范芳菲昨夜为了照顾醉酒的肖尧,几乎一夜没睡,到了这个时候就有点困倦,她去昨晚睡觉的房间睡觉,只留下肖尧和袁鸢在客厅说话。
肖尧把自己准备让袁鸢去周镇食品厂上班的想法,和袁鸢说了一下,还特意告诉她,那里基本都是女孩子,她在那应该不会感到孤单。
但肖尧的前提是,必须让袁鸢的家人送她去,自己一个没时间,再一个就是不想让她家人误解自己。
“你放心,我不想让家人知道,也不会让他们担心,我会把事情说清楚,保证不会让我哥他们误会你。”
肖尧很不理解袁鸢的这种想法,他觉得袁鸢太固执了,即使父母和哥哥没能给你适当的安全保护和归属感,但你也不必做的如此决绝吧?
袁鸢好像看穿了肖尧的心思,她在想了一下之后,又对肖尧说道:
“你不知道,在我们那里,那些婶子和大妈们,特别喜欢打听别人家的私事,然后就到处乱说,我父母又是搁不住话的人,很难保证不会传到那边去,那样对你我都不好。”
“你要是这么想,那就只能等到下个星期,我送你过去,不把你安全送到地方,我不放心。你一个女孩子单身上路,我有个闪失怎么办?”
这些话,肖尧说的很平淡,但听在袁鸢的耳朵里,却让她感到非常的温暖。她有点泪眼婆娑的看着肖尧,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也许就是周薇爱说的下毒吧。
袁鸢真想对他说,自己可以找去,但她又有点期待让肖尧护送,享受一下那种被呵护的感觉。
肖尧也在心里犯难,自己都好几个星期没有回家看妈妈了,他能想象出,每次让王佳佳带信回去时,妈妈脸上露出那失望的神色。
可是,自从来到思路中学,事情一茬接着一茬,自己分身乏术。他又想到了孟老师说的话,也许自己真的不适合念书考大学。
“肖尧,你要是真走不开,那就让我来送他去吧,也不必等到周日了,车子一来,我就带她走,算是我帮你一次忙。”
本来去到房间准备睡觉的范芳菲,听到他二人的谈话,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她起身来到客厅,替肖尧分忧。
“真的?可是,你回去不用上班吗?”
“我上班有的是时间,我是给单位画宣传画的,只有上新的剧种或有重大活动,才需要更换,也会提前通知我,平时都是自由时间。”
范芳菲能帮他解决这一难题,肖尧当然很高兴,他随手从口袋掏出几十元钱,递给范芳菲。
“你干嘛?这点路费我还能出不起?就是让你出,也用不了这么多吧?”
“芳菲姐,你听我说,我这是麻烦你,带她去买两件衣服,她这身衣服太旧了。不管怎么说,女孩子出远门,总的穿的漂亮一点吧?何况她穿一身旧衣服和你一起出门,也不般配啊。”
范芳菲这时候总算彻底明白,小爱为何说他哥哥最会下毒了,为何他的身边,会围绕那么多极品的美女而相安无事。
从他为袁鸢帮忙找工作,到担心她的人生安全,直至现在拿出钱财,为她添置新衣,顾全她的体面。试问,这世上有哪个女孩子,会架住他这般细致体贴,无微不至的全方位下毒?
人都是感情动物,受尽磨难的袁鸢,更是如此,不能说她的父母和哥哥不关爱她不心疼她,但那在任何人眼里,都会习以为常。
就像一个故事里说的,一个正处于叛逆期的女孩,一早和母亲吵架,离家出走,等到傍晚时,饥肠辘辘的她来到一个面馆前,看到别人都在吃着热气腾腾的面条,她都走不动路了。
可她负气出门时,没带分文,面馆的阿姨也许看到了小女孩的难处,就让她坐下。
“孩子,你饿了吧?”
“阿姨,我没钱。”
“没关系。”
没多久,阿姨给她端来一碗滚烫的面条,还在上面加了两个金灿灿的煎蛋。小女孩一边吃一边流泪。
“阿姨,我以后,一定会报答您的。”
“孩子,慢慢吃,这没啥。我知道,你是和你妈妈发生争执,一个人跑出来的。”
“阿姨,你怎么知道?”
“就在不久前,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人,手里拿着你的照片,在到处打听你的下落,并且对我们说,她孩子出门,口袋里没装钱,让我们谁见着了,都给她吃碗热的,她会回来给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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