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最关键,那家中的孙二娘时常说,这梁山往后的前途,便是他刘黑子的前程,便都要靠军功!
之前打仗,都是哥哥头领出面,这一次,难得他打前锋!
刘黑子那是憋足了干劲,为了一战而定乾坤,拿下此番的军功!
两个汉子,一个脸色比另一个黑。
秦明早就按捺不住,两腿一夹,战马嘶鸣,便朝着刘黑子冲去。
刘黑子不甘示弱:“你那狼牙棒,给我儿子做玩具还不错!来来来,让老子看看你的本事!”
两员虎将交叠刹那,武器碰撞,斧头与狼牙棒交错。
“嘎吱!”
刺耳的碰撞声,两个人都没有讨到好处,秦明勒住缰绳,猛地调转马头,喊道:“再来!”
两人再次发动冲锋,直接交战在一起,双花板斧与狼牙棒,彼此碰撞,一道道残影,一次次致命的袭杀,让整个气氛变得格外紧张!
双方围观的将士,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家主将分心!
十几个回合后,秦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握着的狼牙棒,此刻竟然有些发软。
“这个土狗一样的家伙,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气力!还有这个斧法,一看就是师从名门,这个家伙的,到底是什么来头?”秦明越打越心惊,这厮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想啊。
刘黑子越打越兴奋,忽而他像是想到什么,故意一个趔趄,避开亲民的狼牙棒!
“罢了!老子肚子疼,今日便饶了你一命!”刘黑子突然调转马头,鬼叫一声,什么也不管,直接策马而走。
“想走?哪有这么容易!”秦明勃然大怒,当即紧追而上。
刘黑子也不管,领着随从便跑,这一跑速度极快,官军的马军竟然都追不上!
“特娘的!这些梁山兵马,到底怎么回事?这武备,简直跟我们官军差不多!”秦明又惊又怒,转而道,“不对!完全不对,那刘黑子的武备,应该是比我还要好!可恶!实在是可恶!”
一想到那个黑脸汉子的嘲讽,外加上他那贱兮兮的表情,秦明只觉得心底的怒火,怎么都消失不掉!
“杀了他!我要杀了他!”秦明这么一想,猛挥马鞭!
“秦统制,穷寇莫追,谨防有诈!”正在这时候,身后副将赶忙喊道。
这番话犹如一盆凉水,直接浇在秦明心头,他身子微微一震!
是啊!
若是贸然的话,只怕有埋伏!
不过,这个念头也是一闪而过,秦明骂道:“那厮就是一小撮人,咱们人数比他们多一倍,有什么好担心的,只管去追!把一个亲卫,去通知军寨,让人支援!老子定要将那黑厮砍了!”
副将苦劝道:“只是这一带都是梁山地界,说不定有诸多埋伏,都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况且统制乃是我军统领,您若有任何伤害,那我军必败啊!”
秦明不以为然:“兵贵神速,你见这小路,纵横交错,周围空旷,根本不用担心!我们再追一段,若是那厮真的追不上,我们便回返就是!”
副将不依不饶:“秦统制啊!这段路途的确好走,可是前面再追,定要入山川丘陵,统制还要以大军为重。”
“冲你娘啊!区区山贼,畏首畏尾!若是按你这么打仗,卫青、霍去病他们只怕都去不了草原!”秦明破口大骂,“给老子追!我们是官,他们是贼,他们才是怕我们的!”
秦明怒火中烧,这口恶气,根本下不来,
副官还想再说,只是见上官脸色发黑,知道再说一下,只怕要挨鞭子!
上官脾气暴躁,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若是再说,搞不好自己都要被他一棒子砸死!
那就亏大了!
“秦统制,我只是劝说,统制是主将,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便是战到最后一人,我们也与统制一起!”副将只好说道。
秦明哈哈大笑:“说得好!不过,你们也是太保守了!我又不是鲁莽之辈,只管跟我走!”
秦明领了三百人马,便是狂追不休。
可是一路跟随,根本见不到刘黑子那帮人的踪迹。
唯有地上新鲜的马粪,一颗又一颗,那新鲜热腾的样子,好似在嘲讽着秦明等人。
“娘的!怎么比兔子跑得还快!这帮人到底去哪里了?”秦明骂骂咧咧,忽而一抬头!
他整个人瞬间愣住,不仅是他,还有很多人纷纷抬头。
只见一侧山坡上,站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站在半山腰上,两个人个子都很高,一个正是那刘黑子,另一个人豹头环眼,手持一根长枪,老神在在。
那高个男子喊道:“秦统制,我知你这人,能征善战,素有本事!我梁山承继天命,还需要你这样的将领,为这天下奋战!
我林冲劝你速速下马投降,往后封侯拜将,赐予你一场大富贵!”
“林冲?!你是林冲?”秦明先是一愣,大声质问说道。
“不错!我正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人送外号豹子头!秦统制,当今朝堂奸臣当道,腐朽而不堪!以我所见,这国家迟早要亡!我劝你早日弃暗投明,也好有一场富贵!”林冲朗声说道。
秦明一震,露出不可思议之色:“我朝气象万千,怎么会有亡国之相?好一个林冲,你吃国家俸禄,如今张口诋毁!你有本事下来,我们大战五十回合,看鹿死谁手!”
林冲哼了一声:“光靠勇武,只能逞一时之强!秦统制,青州不是富贵之路,此番下山,我我家寨主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你家寨主?就是那个土财主晁盖?”秦明嘲讽说道。
刘黑子大怒,刚要骂人,林冲抬手道:“我家寨主说,你有家破人亡之兆,还要谨慎持重才是!”
“胡说八道!林冲,你是个武将,怎么做起相师的勾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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