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阮家兄弟三个人,加上晁盖、公孙胜那个道人,还有个粗汉子叫刘唐,最后是个文弱书生吴用!何清,我且问你,这帮人加起来还不到十个人!好吧,我就算他们十个人。便是他们有埋伏,十个人追杀我们五百人吗?”何涛破口大骂,怒道,“便是五百头猪让他杀,他杀得过来吗?”
何清:“......”
这个比方,到底是夸自己,还是骂自己是猪?
何清心中那叫一个委屈,他也是给亲哥出主意,怎么一张口就挨骂啊?
娘的!
没有老子给你出谋划策,这生辰纲的劫案,你破得了吗?
何清心中愤懑,扭过头,终于不再多言。
何涛红着眼睛,眼瞅着前面没路了,他赶忙喊道:“不要靠前,先把船都给我靠岸,想必这帮人藏在荡子中!”
众人纷纷将船只停好,纷纷上岸,转了一圈,哪里有半个人儿。
放眼望去,都是芦苇,随风晃动,根本不见人。
何涛心中焦躁,从头到尾,不见贼寇,犹如无头苍蝇,如何是好?
若是这会鸣金收兵,岂不是让弟弟笑话?
何涛心中盘算,抬头望向天边,瞅着那太阳往下落,只怕一会就要天黑。
何涛越发烦闷,来回踱步一阵,将刘黑子唤到身旁。
“观察大人,有何吩咐?”刘黑子低眉顺眼,拱手问道。
“我且问你!这一带的情况,你可熟悉?”
刘黑子摇头道:“禀观察大人,俺们虽在这边居住,但是不曾到湖中里来。再说这里面港汊甚多,纵横交错,实在不清楚。”
“没用的东西!”何涛骂了一句,来回嘀嘀咕咕,只觉得一股邪气没地方撒,实在窝火。
何清吃几次闷亏,这会学聪明了,闭着嘴,不再开口出谋划策。
何涛这头责怪道:“何清,刚才听你口若悬河,计策百出!怎么?这会是哑巴了?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了?!”
何清:“......”
这何清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我说你骂我,我不说你也骂我!
亲哥啊,你到底要我怎样?
这边僵持一阵,那巡检开口道:“何观察,在这里候着也不是办法!若是贼寇躲藏,故意避着我们,咱们在这里绕上三天三夜,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巡检有何良策?”何涛嘴上说道,心中却是骂道,这个道理老子还要你说?
光讲道理谁不会啊?
关键的有办法才行!
你特娘的!
晁盖这帮混球,那一日勇猛得很,现如今一个个都成缩头乌龟了?
巡检想了想道:“以我所见,这湖中芦苇荡子甚多,藏人极为容易。不如先派几艘船出去,四处打探一番。若有消息,及时来报,省得我们五百号人,挤在一起。”
“巡检所言有理!”
何涛当即下令,安排三四艘船,又安排公人巡查,只是这些船儿出去一个多时辰,愣是不见回来的影子!
“娘的!都特娘的喂王八了吗?”
“何观察!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咱们这边的芦苇荡子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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