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中午饭又是一桶猪食。
风回雪做出决定,暂时不攻打中瀛,周红衣也准备回朝了,在他欲出门时,却迎来一个客人。
“周丞相,您让我随着押玉车去中瀛吧。”
周红衣站起来,对面年青人脸上的坚定,让他为之一震。
他问:“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些,东海法王见过你,在中瀛你如何行动?还有事情败露,郑国和中瀛如何相处,年青人,你想过吗?
郝节跪倒在地,答:”周丞相,我不是冒然前来,而是做好准备来的,天朝有种民间技艺,不知你有没有听说?“
“什么”
“用人皮做的面具,就是假面。”
“年青人,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考虑问题的角度太狭窄?”
“丞相,你们关着门来逃避现实,有没有想过有天中瀛真打过来时,自己还蒙在鼓里。”
“你,你小子.......太过放肆。”周红衣恼羞成怒。
“丞相,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怠,我是去探听消息,决不惹事。”郝节很诚恳。
周红衣有些喜欢这位年青人,他快步上前,伸出手来,将他扶了起来。
周红衣去见了风回雪,几个人密谈了很久。
洛阳城,老郝思念儿子,甜如蜜的糕点也难以下咽,他身上盖着洪七拿来的豹皮毯子,呆呆的坐着。
“老郝叔好啊。”洪七七推门进来,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老郝忍不住跟七七抱怨道:“闺女,你说这小子去京都多天了?也没个信,把咱们都忘了吧。”
洪七七低头思忖了半天,她觉得郝老爹有权知道这个事情。
她吸
口气,说:“郝叔,师兄心里牵挂着朝中大事,还牵挂着一个......人。”
“谁?”老郝赶紧问。
“郝叔,你别吃惊,我跟您讲个故事,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
老郝嘴巴像塞着糕点一样。
他原以为洪风就东七七一个女儿,没想到还有另外一个女儿,而且还非常喜欢自己的儿子。
看来儿子随自己,招女人喜欢。想当年,郝节他娘也是山里的一只花。
老郝下得地来,说:“七七,你不是最喜欢吃郝叔做的炕焦馍吗?今天就再给你做一次。”
去山上狩猎需要几天时间,带的食物容易坏,老郝就用石头铺在火上,上面铺上擀得薄薄的盐饼,吃起来焦脆香,而且还耐放。
洪七七学老郝的样子,蹲在地上,用手接着掉渣,吃得满嘴溢香。
看着七七蹲那的样子,老郝笑了,洪七七也抿着嘴乐。
室外冰天冻地,屋内却温暖如春。
庆依玲正在挂念着丈夫,洪七七推开房门进来,抱着她的胳膊,说:“娘,我想去见见亲娘,行吗?”
酸甜苦辣咸涌上心头,庆依玲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但她毕竟是洪夫人,停顿了一下,说:“七七,这么多年了,你该让你进宫见见你亲娘了。”
庆依玲收拾好细软,和老郝一起把七七送出洛阳城,她走远了,两人还是站在城楼上,望眼欲穿。
瀛王的目的很明显了,难道只有死才能解决问题吗?
爱孤城在房内一直转悠,沙棘坐在冷冷的院子里,手里拿着小黄花。
她叹口气,将手里的小花一瓣一瓣扔在地上,一阵冷风刮过,花瓣被刮到墙角里。
”有了,我有办法了。”沙棘大叫。
“什么?”爱孤城从屋里跑出来。
“隔墙有耳,我们进去说。”
薛献笙不住的点头,看完文稿,他抬起头来,说:“写的不错,看来还是中瀛的饭菜好,你们一个个脑壳都开窍了,哈哈哈......”
走到门口,回过头来,望着若有所思的沙棘,说:”沙棘姑娘,今天中午想吃什么,尽管说。”
中午的饭桌上添了四个菜,竟然还有一条花鱼。
爱孤城将一块鱼肉铺在沙棘的碗上,他的手有伤,她明白,那是翻土时受的伤。
她的头转向门外,院子里的花还是开得很艳。
大老远,就看到一个高大的巨人立在那里,沙棘站起身来,头探出去看。
那巨人高耸入云,头部上雾气缠绕,平空增添些神秘色彩,虽然颜色褪掉了,但看起来还是栩栩如生的。”
小心眼珠子掉地上,还是让本王给你讲吧。很久以前,是此人带领着道尔人摆脱了姜母的统治,建立了自己的王朝,道尔人为了纪念他,托别朝的能人巧臣做了这个雕像。”
薛献笙看起来兴致勃勃的。
“道尔国很富裕,难道就没有能人巧匠。”
”有是有,但道尔从不做闭门造车的事情,外朝既然有更好的工匠,为什么不用?”
薛献笙反问她,沙棘说不出话来。
薛献笙伏在她耳边说:“听说,那位能人巧匠是中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