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面对王酙的惊呼,严六没有做任何应答只是冷哼一声。
剑气就在王酙的惊呼之中转瞬即到,王酙吓得面如土色。这要是被这道剑光射中,那只有开膛破肚的份了。
王酙不敢大意赶忙运用真元注入酒壶之中,只见酒壶散发出一阵微弱的红光。王酙大喝一声“去”,王酙的酒壶离手而出快速旋转护住自己的胸前。
剑光倏然而至打在其上,就听轰然王酙的酒葫芦裂开一道裂纹。
王酙赶紧查看,已有酒水可以渗出。王酙一阵肉疼,这个葫芦法器可是师父为自己特意打造的。
不过好在还没完全报废,修一修尚能使用。王酙只顾着心疼自己的葫芦,而严六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剑光随即如暴雨一般指向王酙,王酙此时方寸已乱招式再无刚才的洒脱之感。取而代之的是手忙脚乱,片刻的功夫严六已经连续出了数十剑。
眼花缭乱的剑术让王酙一时应接不暇,本就破旧的衣服又多了几十个剑洞还带着血丝。
王酙法器被毁在兵器之上就输了冷面孤狼严六一头,根本无法正面迎接严六的兵刃怕的是自己的葫芦完全报废。
再加上王酙心疼自己的宝贝无心争斗恋战,面对剑法高超的严六王酙已经被完全压制。
本来初占上风的战局现在陡转之下,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胜负已分。
果不其然在战斗到二十回合左右,王酙一个不留神被严六剑中夹脚一脚蹬翻在地。
未等王酙反应,严六手疾眼快一个健步跟了过去将剑搭在了王酙的脖子上。
“别动!”
王酙闭目不言输的很不甘心,但是事实如此又能如何?
自己道能为差着别人很大一截,虽然不甘心但是输的却心服口服。
“我败了!”王酙侧躺在地上叹了口气言道。
负责比赛的道长看着胜负已定,喊道:“王酙对战严六之战,严六获胜。”
严六将剑收起,弯身将王酙扶了起来淡淡说道:“王兄承让了。”
“严道友言重了,是在下技不如人输的心服口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悔有期。”说着王酙神情失落的收起地上的酒葫芦转过身来身形落寂下台离去。
“王兄哪里去?”严六上前拦住问道。
“我~严道友!在下想要回到师父的身边,苦心修炼几年将自己的能力提升起来。
再来参加夺元盛会,到时候希望能和严道友在一决高下。”王酙神色失落却语带真诚的言道。
“王兄比赛尚未结束,以王兄的能为尚可一争三甲之列。王兄何必因一时的失意而放弃即将唾手可得的奖励呢?”严六言道。
“在下此次下山在师父面前暗暗立誓,意只在第一不在其他。
然而今日与君一争方知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在下现在就回山向师父请罪。”王酙叹了口气言道。说着王酙的转过身子步
“王兄如今天地灵气稀缺,你我修道本就逆天而行。今有良缘而不取,非你我修真者该为之事耶!”严六略有歉意的言道。
“严兄之言甚是有理,能得严兄良言相慰在下已是莫大的感激。
只是在下心意
已决,望君勿要多言。”说着王酙的转过身子步履蹒跚的离开比赛场地。
王酙的话说的很明白,严六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王酙就是不愿意甘居人下。
“王兄~”严六心知王酙表面邋遢嘻嘻哈哈,但是内心深处却是无比的要强。
正在严六为王酙的决定而感到可惜的时候,走了几步路的王酙又掉头回来。
严六大喜赶紧上前言道:“王兄,你回心转意了。”
王酙报了抱拳惭愧的言道:“让兄台见笑了,此次掉转回来并非改变主意而是有一件事情告诉兄台。”
“哦~王兄有话直言无妨。”严六心中略带疑惑的言道。
“严兄跟你说句实话,此次在下参加多元盛会最大的假想敌并非兄台。”王酙面露凝重的言道。
“哦~那是…?”严六略有好奇的问道。
能让王酙在意的对手恐怕并不简单,恐怕将是自己最大的敌手。
就听拳影无敌王酙接着言道:“在下此次出山临行之前,师父曾将我叫在身前告诉我。
此次参与夺元盛会依你现在的能为无需担心,地元境中期之内将鲜有对手。唯一需要你注意的就是一个名叫一点寒芒钱烁的热闹,此人据说有一个了不起的师父。
其师父之能为要高与为师数十倍之上,你要见到他务必小心。如果你能胜得了他,那你将必在多首魁。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在下出师未捷,先败在了兄台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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