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变啊!人死不能复生,我们活着的人啊要好好生活。这样才不会让死去的长辈担心,你说对吧?”老者劝慰道。
“嗯嗯,老人家所言甚是。”孙虎点了点头答道。
“多好的一个人啊!就这么走了,可惜了了。相当初他在我们这运平县担任县令的时候,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好官啊。
我们这些亲戚有个大事小情的都去找他帮忙,他可没少给我们这些亲戚帮忙出力。
那时候我们这些他的亲故们,在我们那方圆百里都挺着胸腹做人。一提到我们有个当县太爷的亲戚哪个不佩服,那个敢不敬重。”老者提起孙虎这个三叔公的二舅一脸的敬佩。
孙虎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不停的点头附和。
司马白柳就更插不上话了,耷拉着脑袋跟在俩人的后面。
“哎,对了!说起扬老爷的厉害,他的那个三侄子的一个侄子那可更厉害了。
听说在朝廷里是个大官,官倒底达到什么程度就不知道了。据说他说话皇帝老子都不敢不听,好像是什么一字并肩王~叫什么侯?
跟皇帝老子是结拜的兄弟,那家伙红的发紫。”老者打开话匣子说个没完。
司马白柳听着出神,这感觉比听书还过瘾。马上插了一句:“是不是叫冠勇侯?”
“对对对!就是他,就是他!听说人家是天上的武曲星下凡,是有官星的。在什么西凉国跟那些番兵打仗,那手中一杆神枪杀得番兵们哭爹喊娘!
嗯~小公子你认识他?”老者突然回过味来惊讶的问道。
“不认识,不认识!只是听说他的大名而已~呵呵!”司马白柳赶紧否认道。
一旁的孙虎一阵偷乐,这个人居然听说过他爹的名号。
而且形容的这么生动,孙虎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从这个角度说自己的父亲。
“跨马雪原北望敌,寒风彻骨显凄迷。忽而念起吾的儿,更有家中吾的妻。如今西凉又犯境,不平西北怎归期?自古忠臣埋戍骨,不死不足报君衣。”老者说的兴起唱了起来,声音洪亮气势恢宏宛如骁骑上将军冠勇侯再临。
孙虎听的入神,不免思念起自己的父亲。
“父亲~”孙虎泪沾衣襟不由自主的喊道。
“小公子,你怎么哭了。难道是老头子唱的不好,吓到你了?”老者不好意思的言道。
“没有,刚才老人家唱的这段使我想起来自己在外戍边的父亲。敢问老人家你唱的这是什么啊?”孙虎方觉失态,赶紧擦了擦眼泪叉开话题问道。
“哦,原来如此。 这也难怪,当兵卫国都是好样的。
就冲这一点就算你不是咱的亲戚,咱也得招待你。
老头子唱的那段是,方才才所言的冠勇侯千里雪地奇袭。这是那位将军名震寰宇的一段戏,我们这里的人都会唱。”老者点了点头言道。
孙虎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还能在行军之中挂念着自己,这让孙虎十分感动也十分惭愧。
想起往昔每每埋怨自己的父亲不关心自己,现在想想自己是多么的无知愚蠢。
“唉,对了。忘了问这位公子,你和咱们杨老爷什么亲戚啊?”老者突然想起最关键的的事了,开口问道。
“额~完犊子了!这下老头要是知道,孙虎这门亲戚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还不得翻脸。”司马白柳暗自担心道。
“哦,你刚才说的扬老爷的侄子是我的三叔公。”孙虎如实答道。
“哦哦,原来这等关系啊!啥?你是杨老爷的三侄的侄孙?”老者突然想到什么惊叫起来。
“嗯嗯~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孙虎一脸疑惑的问道。
“那你和那个冠什么候是什么关系啊?难道你也姓冠?”老者惊讶的问道。
“额~老人家,我和冠勇侯没啥关系,我只是杨老爷三侄的远房侄孙。
在跟您说个事,冠勇侯不姓冠。人家姓孙,冠勇侯是他的官名。”孙虎特意强调道。
“哦哦,是这样啊。”老者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失落。
司马白柳一看老头的表情心道:“完!看到没,一听不是当官的直系亲属立马变脸。
这趟算是白走啊,走了这么远的路还得饿着回去。”
孙虎也感觉司马白柳说的对,看来这门亲戚投靠的有些唐突了。俩相互看了看顿时泄了气,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的跟着老者的身后。
当时气氛一阵尴尬,谁也不说话。老者扛着赶紧买的鸡、面低着头在前面走着,孙虎司马白柳有无力的跟在后面。
这时前面出现一个百户人家,老者笑了笑道:“俩位公子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