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俞见司马白柳不同意自己的建议,但又不知道司马白柳心里想啥?所以不敢妄加揣测,只好赶紧问道:“大人言下之意?”
“嗯!就以后面五条定罪吧!该什么罪就定什么,张大人有什么可疑问的呢?”司马白柳微微一笑道。
“是,大人!”张俞一阵紧张,他现在实在摸不清司马白柳心里是咋想的。是要杀了徐沉还是放了徐沉,如果要杀为何为其开罪,多些罪名不是处置的更彻底嘛?
如果不是想杀徐沉,那大费周折的去抓捕徐沉有何意义?难不成只是为了把他抓起来当着面教育一下,这也太荒诞了吧!
张俞现在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试探的说到:“徐沉!祖居襄邑县本是当地豪绅,其叔父乃是宋州刺史徐秀增徐大人!然而不想着造福一方百姓,反而借助其叔父的官威欺压百姓胡做非为!
在此地犯下了五条罪宗!
一,欺男霸女,横行乡里!
二,强娶豪夺侵占他人良田,逼死二十余人。
三,开设赌房,败坏风俗!
四,开办青楼,逼良为娼!
五,偷税漏税,拒不服从徭役。
为此特宣布徐沉罪大恶极,但考虑到其叔父那是朝廷要员。本人虽有罪过,但是多是手下之人为之。本人只有律下不严之过,所以处于死刑秋后问斩!”
“张大人,秋后问斩是明年秋天,还是现在的秋天啊?”司马白柳问道。
“回大人,明年秋后!”张俞小心的回答到。
“哦,为什么啊?”司马白柳不解的问道。
“大人,这些需要一个流程!”张俞小心的说道。
“什么流程?”
“需要逐级上报,然后递交刑部!刑部审核无误,交于皇上确认就行了啦!”张俞解释道。
“哦,那岂不是要递送到宋州刺史徐秀增的手里啊!”司马白柳眼眉一挑的问道。
“那倒不会,徐大人是武官不问刑事。交于太守手里即可,然后提交刑部审核!”
“张俞你当我傻吗?刺史官居太守之上,初为监督之职!后逐领州郡大小军政,徐秀增是个领兵刺杀加将军号!你告诉我徐秀增会不知道,难道有意瞒我不成?”司马白柳大声质问道。
这时徐沉听到司马白柳一说,立刻来了希望顿时把腰杆挺直了起来。
“这…大人!属下不敢!刺杀之职却有督察州郡之务,但是具体行文还是由太守提交的!”张俞擦了擦额头汗小心的解释道。
“那把这个案子交到徐秀增之手,还不如现在把他放了!还大费周折的抓他干屁啊!”司马白柳大怒道。
司马白柳越是生气徐沉越是高兴,刚才他还觉得这个柳大人有多么狠。现在想想也不过如此,只要案子提交得宋州州郡。就是天大的罪过,他徐沉照样无罪释放!
徐沉想到这里冷哼一声,意思说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一旁张俞也看到徐沉的得意之色,但是看意思司马白柳并不想让这个案子让徐秀增知道。
所以张俞赶紧试探性的问道:“这…那大人您的意思?”
“这有什么可问的,明天推
到菜市口直接砍了!”司马白柳撇撇嘴道。
“这…恐怕与朝廷的规制不符吧?”张俞一脸尴尬的说道。
“怕什么?有天大的事我单着!别说杀他一个小小的土财主,就是宰了你本县的县令我也是说杀就杀!”司马白柳毫不客气的说道。
“是,是,是大人!”张俞擦了擦脸上的汗,司马白柳对话他完全相信!当时的王需就是不信邪,才有了身首异处的下场。
“不用再审了,就定个斩立决吧!明天晌午开刀问斩!至于家眷嘛?徐沉之母教子无方,知其错不加善诱,见其恶不加善导。饮百姓之血,全为一己之奢欲。
简直与徐沉一样可恶,但念其年老体衰且非其本意。况一人之错本官不欲追加其家人,这样实在不人道!就杖刑二十,判十年吧!”司马白柳淡淡说道。
“啊…”张俞快要惊掉了下巴,还有这样判刑的。徐沉的老娘今天都五十多了,不说打二十大板能不能活下来。就是活下来关十年那还能不能看到外面的太阳,这还不如杀了他!
而一旁的徐沉脸色苍白,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如今之境,只有任凭别人处置了!
“咋了,有问题吗?”司马白柳问道。
“没事,没事!”张俞赶紧摇了摇头道。
“大人!那徐沉的老婆怎么办?”张俞实在跟不上司马白柳思路,只好尴尬的询问道。
“这个简单至于徐沉他的老婆,那俩没无有孩子老婆囚半年。让其家人在这个时间,给她们找婆家令其改嫁!
至于那个怀孕,鲁羊你有什么看法?”司马白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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