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属下不敢!大人说的是,大人说的极是!”张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赶紧说道。
这时一个小兵跑过来向司马白柳禀告道:“禀告大人,徐沉的家眷与其老母已被马大人捉住!现在与徐沉李畏等人对峙不能取胜,马大人请大人过去定夺!”
“哦!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告诉马成我马上就过去!”司马白柳吩咐道。
“是,大人!”报事兵丁转身离开。
司马白柳将刀忘地上一扔,擦了擦手上的血喊道:“住手!都住手!”声如炸雷。
这些正在打斗的士兵与徐府的喽啰立刻停了下来了,站在原地静静听着司马白柳要说啥子。
就听司马白柳说道:“你们这些徐沉手下听着,我不想打了!因为徐沉被抓住了,我要赶过去看看!你们现在立刻放下手中兵器,只要是以前手里没有杀过人的。我可以免你们不死,就算你们以前作奸犯科我也可以从轻发落。
前提是你们现在立刻马上投降,不然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们赶尽诛绝!”
只见这些喽啰立刻扔掉武器,乖乖的自觉的把双手举了起来。
“嗯嗯!很好,把他们绑起来!”司马白柳吩咐道。
徐府这些喽啰虽然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人,各个都是歪毛淘气但也不是各个手里都有人命案。他们没有必要为了徐沉白白付出自己的性命,不过也有死不悔改的!
比如徐沉手下的所谓的二十八宿,大部分还想负隅顽抗。他们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过,落到官府手里就是一个死
!所以他们一看手下的人都投降了,大部分人都跑了!
司马白柳对张俞言道:“你派人给我追,不要让他们跑了!”
“是,大人!”张俞恭敬的说道。
“嗯,这些人把他们赶到一个屋子里,派一个看着就行了!”
“大人,一个会不会太少了!”张俞一脸尴尬的问道。
“你信不信我不派人看着,他们都不敢跑。要是有一个人跑掉,一个屋内的全部杀死!要是有人举报及时,举报的人立刻无罪释放!而其余的全部杀死,张大人你说他们还敢跑吗?”司马白柳人畜无害笑嘻嘻的问到。
“不敢了,不敢了!”张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脸紧张的说道!心道这个柳大人小小年纪看着人畜无害,没想到心思如此缜密歹毒。
“嗯,我们到后院看看吧!”说着司马白柳抬腿就往后院走去,张俞紧跟其后。
不一会司马白柳来到后院,司马白柳定眼一看。后院的人群气氛凝固,俩队人马各持兵刃相互对峙。
马成的队伍后面押着一群老弱妇孺,这些人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架着一口明晃晃的宽刀。好像随时都能要了他们的性命,这些家眷各个面色苍白眼带泪痕。
司马白柳走在俩队人马当中,停步站在转身向马成问道:“怎么徐沉还没抓住吗?”
马成一脸紧张赶紧上前回话道: “属下无能未能将徐沉擒获,请大人降罪!”
“嗯!不用紧张,这不怪你!不过这不是你能力差,是你办事方法有问题!”司马白柳教训道。
“是,大人!”马成羞愧的抱拳答道。
司马白柳转过身来对徐沉言道:“徐沉今日你断无生路了,还不赶紧投降免得连累你的家人!”
“柳白驷,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要忘了我的叔父是宋州刺史,徐秀增徐大人!你杀了我,他也不会放过你的!”徐沉威胁道。
“哈哈哈,徐沉你真是幼稚之极!今日我既然敢出兵围剿你这个所谓的徐府,我就没打算顾忌徐秀增的感受!”司马白柳哈哈大笑道。
“柳白驷!你算什么官员?如今踏门践户要是只为了杀我徐沉,我徐沉无话可说!可是你却拿我的家眷以及母亲来要挟我,我死也不服!”徐沉瞋目切齿的大声吼道。
“哼!徐沉你作恶多端,有此下场应早有觉悟!现在用这些话来质问我,你不觉得可笑嘛?”司马白柳一阵冷笑。
“你…你到底想怎样?”徐沉快被气到吐血,但是却无可奈何。
“徐沉,我再问一遍,你到底自愿认罪伏法?”司马白柳冷着眼问道。
“我要说不呢?”徐沉咬着一个字一个字吐出道。
“好!哪个是他老娘,把他的老娘给我带过来!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儿有恶,母之错!’先将他的母亲给我砍了!”司马白柳一声令下。
手下人立刻讲徐母拉到前面,就要砍掉其脑袋!
李畏在人群中冲冠而怒,大喝道:“啊啊啊!岂有此理!杀人鞭其尸尚有可恕,辱人杀其母罪无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