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毫无征兆的当着众人的面,在背后刺杀了韩柄。众人无不惊骇,但是各个沉默不语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死的不是自己,干嘛去过问?
这件事就连徐沉也吓了一跳,“啊!徐冉你想做什么?”
李畏坐在徐沉的身旁斜着身子护住徐沉,冷着眼看着徐冉手已将按在刀上。
徐沉见状这才稍稍安心,大声呵斥道:“徐冉你好大的胆子!你怎敢不经我的允许随意杀死别人!”
这时徐冉主动跪在地上双手举起匕首,在徐沉说道:“大爷,今日徐冉自知冒犯大爷罪该往死!但是即使是死,我徐冉也不允许韩柄这样的小人来误导大爷!今日我徐冉做的一切天地可鉴,为了大爷我徐冉死而无怨!”
徐冉陈词慷慨激昂,说完跪伏于地上。双手将匕首高高举起,高于头顶。
“你…徐冉别以为你以前为我立过一些功劳,我今天就不敢处罚你!”徐沉怒不可遏。
任凭徐沉如何责骂, 徐冉趴在地上就是不说话。
这时突然外面一阵喧哗,“让我进去,我要求见大爷!”
“来人,快拿下这是官府上的人!不要让他跑了,不要让他跑了!”
顿时院子外面一阵混乱,嘈杂之声四起。
就听门前的人喊道:“放屁,老子今天来有急事求见你们大爷,是给你你们大爷送信来的。如果被你们这些饭桶耽误了事情,看你们有几个脑袋担当的起!”
声音越来越大,徐沉隐隐约约听到声音。因为现在夜深人静的,放个屁都会觉得是个炸雷。
徐沉眉头一皱,难道打过来了。然后赶忙让人出去看看,过来一会探事之人前来回报:“大爷,外面郑费要求见你!”
“哦,是他!他来干什么?”徐沉陷入了沉思,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兴奋的说道:“快请,快请!”
过了一会郑费走了进来,郑费虽然长的五大三粗。一脸莽撞姿态,但是眼睛之中透着精明。
郑费进来后看了看厅内的四周,黑压压的站了一片。这些人对郑费怒目而视,这种表情多年前没有了。
郑费毫不在意,取下头上的帽子。往胳肢窝一夹擦了擦汗,又带了上去。上前一抱拳:“大爷,给您问好了!呦,这是怎么回事?冉爷,你怎么在地上跪着呢?
徐沉坐在上面,面沉似水故意板着个脸说道:“这是我们自己的家事,还请郑队正不要过问,不知郑队正此时前来有何贵干啊?”
徐沉说话间下面的人各个手按兵刃,郑费看见假装没看见。
郑费抱了抱拳说道:“大爷就是大爷!果然稳如泰山!如今事到这个当口还能如此镇定,我郑某人也是十分的佩服!”
“郑队正,此话何意?”徐沉故作不知的言道。
郑费笑了笑道:“呵呵,大爷!瞒者瞒不知,您是聪明人!如今县衙正在掉集官兵围剿徐府,您不会不知道吧!”
“郑费,你放肆!”下面有人喊道。
“哼!”
郑费满不在乎冷哼了一声,徐沉一摆手示意手下人不要喧哗失礼。
“那郑队正今天来此?”徐沉语带试探的问到。
“大爷,实不相瞒了!你在此地
与我们张俞大人、王需大人交好,今日你有难我今天可不是看你哈哈笑的。要是来看笑话的,我也不会现在来!
既然大爷不欢迎我,那我回去转告俩位大人就是了,就说俩位大人愿望难以实现了,告辞算了!”郑费抱了抱拳,起身就要离开。
“慢着,郑队正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听的不太明白,还请郑队正给指点一二!”徐沉赶紧拦住郑费。
郑费假装不高兴的转过身来言道:“大爷又是何意呢?”
“当然想听郑队正的高论!”徐沉眯着眼,紧紧的盯着郑费的眼睛。
郑费满脸不在乎的言道:“今天前来也无他日,一是出于多年的情份上,替俩位大人转告大爷,吴显中及新来俩位大人要围剿徐府;第二件事我看现在没有必要说了,言尽于此告辞!”郑费转身要走。
徐沉面带焦急赶紧说道:“郑队正,刚才是我言语不周,还请您海涵!”
“大爷!客气了!”郑费不冷不热答道。
“郑队正,既然是王需王大人与张俞张大人叫你来的,我自然理应礼遇!但是现在正是对峙之时,刚才试探实属无奈之举还请郑队正原谅。”徐沉较刚才说话语气柔和很多,郑费点了点头。
然后说道:“大爷,你感觉以你的实力跟三巡检三百多号人马孰强孰弱?”
“恐相持甚久,如俩虎相斗必有一伤!我想伤的未必是我们!”徐沉假装正色回答道。
“哈哈哈,大爷!你还真是自信呀!不过这样也好!大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官府的实力如何你是清楚的,至于你说的能赢恐怕也是惨胜吧!”郑费眉毛一挑等着徐沉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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