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自纳闷。
说时迟那时快,官兵立刻把徐沉人马围了起来。徐沉这边的人,各拿兵刃紧张的看着对方。
徐沉看了看李畏已经受了伤,心里很是没底。沉思了半天试探着问道:“你刚才说的张大人什么意思?这里怎么还有张大人什么事嘛?”
“哈哈哈,鲁县令在京城时与张大人俩人互相仰慕!后来鲁县令来到襄邑县分隔两地,即使如此俩人书信不断。最近三四年都未成向张大人问安,大人闲暇翻到鲁道青的诗想起来此事。
正逢我家公子出外游历,拜托此时!详细情况我家公子已经告诉吴县令吴大人,你有空可以仔细询问吴大人吧!”
“鲁道青和张大人相识我怎么不知道这事?既然你说他们有书信来往,拿出来给我看看!确实如此,我徐沉也不是一个不同情理之人,此后俩家恩怨一笔勾销!”
“哼,难道张大人认识谁还要向你禀告嘛?你的叔父也不敢这么问!至于书信,你自己去问张大人去要吧!”司马白柳冷哼了一声说道。
“小柳子,跟他废什么话?不服,直接把他弄死不就完了,有什么事我担着!我去向张大人解释,就说徐秀增不给他面子。连我他都敢杀,让他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把他姓徐的一家弄断根,让他还横!”孙虎在一旁假装的喝斥司马白柳。
“你…”徐沉面带温色想要发怒。
“大人,这事恐怕假不了!”
“哦,怎么讲?”
“您忘了,记得先前我们监视鲁道青的时候。曾看过他为张大人写信,只是写了一半又扔
掉了!被我们发现这才下令,要把他除掉!”
徐沉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不在像刚才那么蛮横,一脸堆笑道:“少侯爷,刚才多有得罪!实在不知是您大驾光临,你要是早说明白何有今天局面。
是在下刚才糊涂,实在觉得您少侯爷能来这穷乡僻囊之地。那是天荒夜谭,故而才有刚才的不快。是在下鲁莽了,我这里向你赔罪了!”
说着徐沉深施一礼,嘴快啃到脚趾头了 。
“哼!”孙虎假装生气!
司马白柳上前拉了拉衣袖,故意大声劝说道:“少侯爷,徐大人和张大人的私交也不错。你就看在徐大人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会吧!咱们这次来就是为了看望一下鲁道青,你要是把事弄大了可不就好办了!”
“好吧,徐沉你起身吧!这完全是看在你叔父的脸上,不然今天可没有这么容易!”孙虎不情不愿的答应,看意思有些意犹未尽。
“少侯爷,在下还有一事相讯!”徐沉强颜欢笑的问道。
“你还有完没完,你没看到这结婚这还散席嘛?有话你快说,有屁你快放!”
“是!”
徐沉又深施了一礼暗地里咬了牙,抬脸马上满脸赔笑的说道:“大人,在下不知情鲁道青与张大人有着这样的交情。”
“鲁道青也是你叫的嘛?叫鲁大人”孙虎不满的说道。
“是!少侯爷!鲁大人本人也未向我说明,若是早知怎会有次误会。我愿意听从大人的安排,只是…”说着徐沉看向了鲁羊。
“小柳子,他什么意思?”孙虎假装糊涂的向司马白柳询问道。
司马白柳在孙虎耳边耳语了一番,孙虎频频点头。
“嗯,嗯,好,嗯,这事交给你吧!”
司马白柳一指鲁羊说道:“鲁羊,你过来吧!”
鲁羊起步来到司马白柳跟前:“大人有何吩咐!”司马白柳看出来鲁羊一脸不高兴。
司马白柳笑了笑问道:“鲁兄,刚才徐沉的话你听清楚了吗?他的意思,你意下如何?”
刚才的话 鲁羊听的清清楚楚,我认为眼前的司马白柳与孙虎一定不是一般的人物。也就是京城官宦之家,没想到是封疆大吏冠勇侯之子。那这个张口闭口叫他鲁兄的人又是…
眼前的局势这个柳公子有意何谈,他一个小小的秀才又能如何?
于是鲁羊冷笑了一声道:“既然大人决定,在下只有从命就是啦!”
司马白柳走过来拍了拍鲁羊的肩头:“既然如此,我就代少侯爷替你做主了!”
说完司马白柳转过脸来大声言道:“徐沉,徐公子!今日鲁家无论以前与你徐府有什么怨仇,即可起一笔勾销再无恩怨!少侯爷希望你能遵守约定,那若是徐府违约在先该如何处置?”
“回少侯爷,若我徐沉不遵守今日约定我徐沉定不得善终,以后定让少侯爷随意发落?可是…他鲁羊违反约定又该如何?”
司马白柳看了看闭目不言的鲁羊,言道:“我来替他做决定,若是鲁羊敢私下找你寻仇。我柳白驷代替少侯爷,亲手将他身首异处!这样你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