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现在鲁羊坟头都立多高了!”
“放屁!你以为大爷我不想嘛?”
“是,都怪这个陈之盛当初要杀鲁羊之时,这个王八犊子向徐大人进言。说什么?只要看住鲁羊即可,只要鲁羊不死,鲁道青死的再离奇那也是他们家的事,无人敢率先为他出头!
但是鲁羊一死,就凭鲁道青的声望难保无人替他申冤报仇。到那时敌暗我明,就难以掌控。怎不知道徐大人当时怎么想的,竟然听信了陈之盛的妖言惑众!”
“放肆,你懂什么?眼下正是多事之秋,朝廷已对叔父有所防范。禁不起一丝丝的异动,贸然行事坏了大事你我谁都担当不起。
不过只要大司马那边准备停当,到那时什么鲁羊陈之盛。哼,皆是蝼蚁之徒!”
“是,大爷说的事。您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隐晦的?”
“是!大爷你说这个我们之间会不会有叛徒!”
徐不二这么一说,在座的门客无不心中暗骂徐不二居心不良。这样说无非是想表现自己的能力,但是他们都成了潜在的叛徒。以后保准徐员外除了徐不二看谁都是叛徒,以后还怎么在徐府混饭吃!
徐沉冷着脸巡视在座每一位,看到谁谁心里都发毛。这玩意不是你没做就不是叛徒,是他徐沉看谁像是叛徒谁就叛徒。
这些人心里没一个不骂徐不二的,但是没有办
法谁让人家走红呢?那跟他走的近的,给他送礼请他吃饭的自然没有事。
那些抠门的,没钱的没来的急送礼的,心里谁不害怕。心里那是一个后悔没有及时送礼,生怕徐不二说那个叛徒就是自己。
不过徐沉看了一圈哈哈大笑道:“眼下的人都是武林好汉,都是我的朋友怎可能背叛于我?我绝不相信我们之中有叛徒,不二以后少说这些话!”
别看徐沉够坏,那心机可不一般城府极深。狡诈多疑,笑里藏刀!
徐不二赶紧上前接话:“大爷我怎会怀疑在座的各位兄弟,我是怀疑陈之盛!”
“嗯…”徐沉深吸了一口气,面带沉吟。
“嗯,不二你把话说清楚!”
“大爷,你看其一,陈之盛表面与我们来往,实际十分不屑!认为我们都是武林中人,不配与他称兄论弟。
其二,只要是涉及到鲁羊,这小子屡屡说好话为其开脱。这还不算,实不相瞒我在去宋州的时候,碰巧遇到了鲁羊。本来想把他带回来交你处置,哪料想这个陈之盛百般阻挠!以公务在身不便关心他事,无奈我只好放弃。
其三,这个陈之盛估计在徐大人属下做事,尽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不可不妨啊!”
“嗯!你说的不无道理,我马上给叔父去信。向他老人家汇报一下眼下之事,再让他多加提防陈之盛!”
徐不二暗自高兴,心道:“咹,小子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看不起我徐某人嘛?不识抬举的东西,老子就让你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
这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怪不得古人常言你,“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啊!”
徐不二暗自高兴不提,心里那是一个得意。眼下鲁羊之事还没解决,作为一个有能力的奴才。那不仅仅是极力谄媚,还得为主分忧。
于是徐不二说道:“大爷!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卖关子!有话直说。”
“大爷!刚才我说过我在酒楼碰巧遇到了鲁羊,他的身边多了俩个人!”
“哦!什么人?”
“穿都很不错,一个个子高高有点娘炮。一个个子偏矮但身手不错!”
“嗯,个子高的是不是不会武功?”
“大爷,你见过!”
“今天就见到了,哼一个孩子就这么得瑟。我带了十几个人,居然连鲁羊的衣服都没碰到。真是奇耻大辱,真是奇耻大辱!”徐沉怒不可遏
“大爷,你别生气!今夜我就带上几个干练的,去鲁羊他们家里放把火。烧了他们家,再趁乱将鲁羊一家连同他们的亲友杀干诛净!让他们喜事变丧事,看谁还敢替他出头!”
就在这时就听房顶之上有人喊到:“卧槽,无情!卧槽,好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