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岂不辜负了他老人家的一片待我等之心!”
“那你去,我不去!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柳公子真是个狠主,且不说咱俩割肉自罚他连眼都没眨。
就是咱俩把余姑娘点穴,他碰碰就给解开了!这至少是地元境的高手,咱俩搁人家估计连个屁都不算。”胡猿摇了摇头说道。
“嗯,可能是传说中的推气过血!不过都是你这小子出的馊主意,你不是比划一下就完事了!结果还真割了,差点没疼死我!”
“大哥我不也割了,要是不这样做,我们哥俩估计现在连站在的资格都没有。现在不成了,就这样我都觉还不够!”胡猿咂咂嘴说道。
“啊…真的嘛?那还是不去了吧!我们就在静静的这等吧!”哥俩终于意见达成了一致。
刚才孙虎出来司马白柳出来送他,这俩哥们赶紧躲了起来。不过还是被司马白柳看见了,司马白柳假装没有看到。
这俩哥们害怕司马白柳,怕得要死。这次看孙虎独自出来,赶紧迎了上去说道:“孙爷,我们在这恭候多时!我的爷,您可出来了!”
孙虎一看是这哥俩嘿嘿一笑道:“你俩怎么在这站着,怎么不进去啊?”
“孙爷,我们不敢啊!”
“伤好的怎么样了?”
这俩哥们嘿嘿一阵苦笑,“好了,好了,好利索了。孙爷,你看!”说着这俩哥们还向上跳了跳!
好利索,哪有那么容易。不过那个柳公子的药真神奇,伤口结痂了。不过不这么说,又该咋说。
孙虎指着鲁羊道:“这位你俩认识嘛?”
胡川胡猿怎么可能不认识鲁羊,上去叩首下拜道:“拜见,少恩公!”
鲁羊低头一看是胡川胡猿二兄弟,父亲在世前经常帮助他们家。后来父亲过世曾来过一次。再后来就不曾见过,鲁羊对他俩并不感冒!
孙虎看出来鲁羊的心思言道:“兄长,你能少受这么多的苦。胡氏兄弟可在暗中帮了不少的忙,偷偷的立下了不少功劳啊!”
鲁羊方才醒悟,赶紧上前搀扶道:“二位兄长请起,多谢俩位兄长。在下十分惭愧,差点以为你们是一般的乡里!”
“公子严重了,受鲁老爷终生不敢相忘。不能为鲁老爷报仇雪恨,是我俩兄弟之耻!请公子务必不要放在心上,这都是我们哥俩必须做的。”
鲁羊面带惭愧,心中确实感动。三人聊了许久,孙虎言道:“正在找你们俩呢?我家公子说了,鲁公子要去下请帖,公子不放心让你俩跟着。以后鲁公子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俩了,千万不要辜负了我家公子对你们的信任。”
“是,请公子爷放心!就是公子爷不说,我们哥俩也万死不辞!”
“嗯,多的话就不说了!现在我们走吧!”
四个人一路往聚源楼赶去,正行走在半路上。迎面来了一队人马,个个威风凛凛!
最前面的头戴员外帽,身穿粉袍外衣。绣着团团牡丹,留着八字胡。孙虎定眼一看正是徐沉,徐沉认不得孙虎。
但是他一眼就看到了鲁羊,心中怒火中烧。鲁县令最近的一些举动,徐沉知道的一清二楚。
虽然他不知道吴显中为何这么做,但是狡猾如斯的吴显中岂会无缘无故的帮助鲁羊。
就是 对他徐沉本人,也没见吴县令如此谄媚。这让他如何不窝火,更何况鲁羊还是他最爱的女人的“前夫”。
这要是传出去,他徐沉二字如何镇的住整个襄邑县。
徐沉立刻带了随从,直奔县衙。去了一看扑了个空,县衙今天不上班。全体放假,一打听才知道整个襄邑县的县衙役都去鲁家了。
据说鲁羊结婚县衙的衙役都去帮忙了,连个看门的都没留。就连吴显中那个县令也去了,气的徐沉暴跳如雷。大骂吴显中是个喂不熟野狗,这还不解恨徐沉砸了县衙的大门。
气呼呼带人往回走,正看到鲁羊。那气顿时不打一出来。
勒住马匹,看到鲁羊哈哈哈大笑:“我当是谁,这不是前任县令的公子嘛?怎么,现在又认了一个当县令的爹嘛?”
这话说的太恶心,鲁羊一看是徐沉咬碎牙关。
“是你!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