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毛蒜皮的小事,那都是生计所迫我们也是逼于无奈!”
“别扯闲篇,说重点!”孙虎用脚踢了踢眼前跪着的俩个哥们!
“哎!是,其实也没啥!我们也是就是偷鸡摸狗,讹点街坊邻居的钱,收点左邻右舍点保护费啥的!”
“切,干这些丧尽天良的事,居然也能被你们俩说的如此清新脱俗真是够无耻够下流的!”孙虎在一旁鄙视道。
“主要我们都上有八十岁的老母,我们也是很无奈啊!”说着这俩个哥们还哭了起来。
“哎!哎!哎!你俩不跟我说你俩三岁丧父八岁丧母嘛?”孙虎在一旁质问道。
“孙爷,真对不起!我哥俩对你撒了慌!”
“放屁!你俩不过三十出头,你娘五十岁还能生孩子啊!”孙虎大骂这俩哥们。
“其实也没那么大,六十有三!瞧我们这嘴就是贱,都是说习惯了顺嘴秃噜了。孙爷你也是知道,干我们这行的都有风险,这都是保命的手段!手段,嘿嘿手段!”这俩个哥们吓得直冒冷汗,一边擦汗一边解释!
“放屁!为啥要骗小爷!快说…”
“那是因为我们觉得你们要的可能是亡命之徒,说自己无父无母可以给自己抬高身价!”
“我擦,你俩还真是丧心病狂!,”孙虎大骂道。
司马白柳皱了皱眉头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不投奔徐沉。以你俩人
的身手,混口饭吃应该不难吧?”
“公子爷!实不相瞒徐沉的总管徐不二也曾想招揽我们许以富贵,被我哥俩被拒绝了!”
“哦,我到想听听为什么?”司马白柳眉毛一挑来了兴趣。
“其实我们兄弟俩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东西,虽然也干过不少坏事,但是徐沉他是什么东西。
吃人不吐骨头,横贪暴敛净欺负穷人!我们兄弟再坏也没坏到他那份上,就是饿死我们也不能给办事。让别人戳着我们脊梁,说我们是徐沉养的一条听话的狗啊!”
“不会这么简单吧?”司马白柳压根不信!
这俩个哥们之中,其中一个长的像猴的男子上前说道:“我俩之所以没投靠徐沉,主要是因为他们害死前任县令鲁道青!”
“哦,为何害死前任县令让你如此坚决不去投靠徐沉?”司马白柳略带不解的问道。
“公子爷,其实我俩本是堂兄弟,我自幼父母双亡。我是被我的婶子带大的,也就是身边这位我的兄长的母亲。
我的叔父也在我们哥俩很小的时候去世了,我俩弟兄和婶娘母子三人相依为命。那年我们老家闹饥荒,我婶娘带着我们哥俩逃荒来到此地。
一个弱女子带着俩个孩子无依无靠,眼看就要饿死。幸好鲁老爷的救助我们才得以存活。还给我们租了房子,找点生计!
活命之恩永生难忘,即使我们在不是东西也不敢做对不起他老人家的事!
恨我兄弟二人无能,不能为其报仇雪恨。每想此羞愧难当,所以我们哥俩就是饿死也不能像仇人摇尾乞怜!”说着哥们流出了眼泪,孙虎在一旁听着感动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妈的,太他妈的感人了!”
司马白柳在一旁一阵冷笑,陡然一拍桌子大声喝问道:“一派胡言,你们分明就是徐沉派来的奸细。还敢在我面前巧言令色蒙骗于我,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眼前的三人被司马白柳突然的一声大喝,吓了一跳。
“好哇!小子你敢欺骗你们小爷 小爷今天宰了你们!亏的小爷我这么相信你们,还掏心掏肺的给你们做兄弟!
给你说情,我他妈的瞎了眼!”孙虎一听司马白柳说的话,立刻跳了出来。一把抓住俩人的衣领,破口大骂!
“公子爷,我们说的都是千真万确啊!公子爷你要是不信,你可以随便找个人打听打听。看我们哥们有没有欺骗你,也可以去问鲁老夫人!”
“哦,你们说的是真的啊!”孙虎一听这俩哥们给自己辩解这么合理,立刻放开这俩哥们!
“哼,你真当我是傻子嘛?既然鲁道青对你有恩,为何鲁道青死了这么久不见你俩为其申冤报仇?还是说,你们本来就是欺软怕硬贪生怕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