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晨叹道:“傲雪,我并不知道你在这儿,这一切都是巧合,得感谢命运的安排,是它让我们得以团聚。”
于是战晨将自己如何误入九绝宫,如何被战雪婷给撞见,又如何凭借一枚玉佩与女儿相认的全过程都说了一遍。
凌傲雪听了他的述说也是愣了好一阵子,才抹着眼泪,说道:“真没想到这其中竟还有如此曲折,那枚玉佩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我就将它作为自己最珍视的东西,并将它炼制成为一枚灵魂防御法宝并交给婷儿,倘若是没有它——那该如何是好!”
战晨经她这么一提醒,也是直冒冷汗,如果他不会灵魂攻击道术,如果凌傲雪没有将玉佩炼制成她所说的那种灵魂防御法宝,那么自己就很可能要死在女儿手上了,那就悲催了!正是无数的巧合才使得他能够再次出现在凌傲雪面前,于是叹道:“是啊,想起来真令人后怕,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我们这不又重聚在一起了?”
“对!我太高兴了!”凌傲雪又露出了笑容,但笑靥上还挂着泪花,就像那沾着露水的水仙花一般。接着她又转过头对战雪婷说道:“婷儿,快把你的玉佩拿过来。”
战雪婷从一边走了过来,并将挂在自己胸口的玉佩拿了出来,递给她母亲。战晨和凌傲雪拿着玉佩又是一番回忆。末了,战晨好奇地问:“对了,傲雪,这灵魂防御法宝是怎么炼制成的?竟能防御住我的灵魂攻击道术。”
凌傲雪笑道:“灵魂防御法宝顾名思义就是专门用来抵御灵魂攻击的法宝呀,也是所有法宝中最珍贵的一种。说起来要摆弄这个小物件还费了我不少心思,这枚玉佩本身的材质其实并不佳,所以我不得不增添一些新的材料将它重新炼制,并在其中开辟空间,内附阵法,花了我足足一个月时间,才终于炼制成功。”
战晨听得是云里雾里,他隐约觉得凌傲雪已经达到了一个目前自己难以企及的高度。不过他的心中更为感动,凌傲雪并未因为修为的差距而对自己漠视,反而更加用情了,是的,在真正的爱情面前,实力、名誉、金钱这些世人所竞逐的东西都不值一提。
之后,凌傲雪将玉佩还给了战雪婷,又问战晨:“对了,战晨,你出现在千岭山脉这样的地方,而且还闯入了我们九绝宫,一定是事出有因吧。”
战晨却露出了尴尬之色,说道:“其实、其实——”此刻,他是多么地痛恨自己,多么地诅咒自己的花心,多么希望不告诉她实情,但是他感到面对如此深爱自己的女人,如果不告诉她事实真相,那么对她来说是一种更大的伤害,所以他一咬牙就下了决心,说到:“其实我这次来是为人找药的!”
“为什么人?”
“为一个深爱我的女人。”战晨说到这里把头埋下了,不敢去看凌傲雪的眼睛,房间里的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双方都陷入了沉默。
而就在这时,一边的战雪婷却率先爆发了,叫道:“战晨,你怎么能这样,知道我娘这些年为你受了多少苦多少罪,而你却另觅新欢!”
战晨默默不语,在这点上他确实没有反驳的理由,这就是男人的通病吗?
“好了,婷儿,不许你再指责你爹!”就在这时,凌傲雪突然叫到,这使得战晨猛地抬起头来,错愕地看着她,战雪婷也非常不解,母亲为什么会对心爱的人这种三心两意无动于衷。
凌傲雪见他们惊讶,叹了口气,看向战晨说到:“你爹不是圣贤,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太了解了,是男人就很难在感情上保持专一,况且你看看我们那些女人,对待道侣的态度又是如何?在这方面你爹至少算负责了!”
战晨听了她这话,差点儿流出了眼泪来,心中已经将凌傲雪视为知己,而他也万万没想到,最能理解他的竟是先前脾气最差的凌傲雪!做男人很难,做一个好男人就更难了,要在这花花世界中一直保持洁身自好,战晨自问还是难以办到的。
战雪婷负气地别过头去,显然一时无法认同母亲的观点。
这时,战晨再看向凌傲雪,更觉得自己灵魂是如此肮脏,顿觉心中秘密无法掩藏,头脑一热,就一股脑儿地将苏芸、殷媚如的事情也跟她说了,说出之后,他觉得自己再面对凌傲雪要轻松许多,不过他最后还担忧地问:“傲雪,你真的不怪我么?”
凌傲雪掩嘴一笑,打趣儿道:“果然是淫贼!竟然还引诱了这么多位夫人。”不过随后,她的脸上一肃,道:“怎么会不怪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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