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了一段距离,确定声音不会传到严希的病房后,乔简念才停下脚步。
而后他转身的同时,一拳已经狠狠打在慕然的胸口上。
慕然可以躲,甚至可以挡下,但他没有。
他生生承受了这一拳,而这一拳乔简念是丝毫没有留情的。
被打中,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连身体都没稳住,退了一小步。
但乔简念并没有就这样算了,又接连两拳打下去,依旧是同一个位置。
慕然这次承受着接连的两拳,连退了两步,有血腥要从喉咙往外涌,他忍住。
乔简念看着,微笑着挑了嘴角,“很能忍,连我都要佩服你了。”
慕然还在忍着,所以没有开口。
“还以为三拳足够让你吐血,没想到让你忍住了,虽然再一拳下去你肯定就忍不住了,不过看在你知道是自已的过错、甘愿承受的份上,就暂时免了这一拳。”乔简念说着甩甩手,没再继续了,毕竟真的让慕然吐血,让他家小希发觉了,那得要怪他这个二哥说话不算数了,不过虽然没吐血,但内伤也足够让慕然受的了。
“我的过错,是理应受罚。”慕然勉强让自已的话说得自然一些,没有泄漏出一丝痛苦来。
“这不是第一次。”乔简念看着他,“你心里清楚。”
慕然微微蹙了眉,没有说话。
于是乔简念继续说下去,“我妈在怀着我弟时出了点意外,所以我弟不足月就出生了,好不容易才保住命,但身体一直不好,动不动就生病,而且一生病就可能要了他的命,就因为这样,他从小就被保护着,除了身边信得过的人,我们根本不让别人接近他,以至于到他高中毕业了也连个朋友都没交到,在离上大学还有半个月的时候他来找我,说想自已搬出去住,这还是他第一次求我帮他,我没有拒绝,帮他去说服了我爸,之后我爸就派了人在暗中保护他,再然后你出现了,短短的时间里就取得我爸的信任,之后更被派去保护我弟,可不到两个月……”
在说到这,他朝慕然逼近了几分,直盯着那一双仍是显得沉静的眼:
“我弟就已经两次受伤,你说是为什么?”
他没有明说,可他和慕然都心知肚明,尤其是严希第一次受伤的事。
“你是在觉得我不够资格保护他?”慕然问。
“这句话该问你自已。”乔简念说。
“我既然收了钱,就会尽力的去保护。”
“你这样就叫尽力了?”
“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慕然之所以保证,是他自已也不想在自已还在保护乔严希的一天,再让乔严希受伤。
“我该相信你的保证?”乔简念并不太信得过。
“你不信,可以换人。”慕然直接说。
“现在好像是你不在意这份工资,想走人了。”
“随你怎么认为,你要信不过我了,可以马上辞了我。”
乔简念却没在关于辞不辞、或信不信多说,而是换了话:
“你知道刚我弟醒来第一句问的是什么吗?”
“……什么?”
“他看到我第一句就问:慕然呢?”
“是吗。”
“他还说,是他自已想一个人回公寓,所以没叫你来接,要我不要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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