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算发达了,”
马超道:“噢!此话怎讲?”
刘三道:“马爷,您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家里有了状元郎这么个女婿,以后办事可就方便多了,能不能容我也沾沾光,”
马超道:“嗨,甭提了,方便个屁,那小子就是个不谙世事的酸臭书生,油盐不进啊!想从他那得好处,没门!”
刘三道:“马爷此话差矣,话说蛇打七寸,你那是没找见他的乐子……再说了,你还没给人家好处呢,怎么让他回报你!”
刘三觉得不便,打发走了身边的姑娘,继续道:“就他那点俸禄,哪够家里开销的,给他置办些他没见过的东西,先让他父母乐呵乐呵,”
接着继续道:“只要是人,他就得有个爱好,吃喝嫖赌,准有一样能拿下他,”
马超道:“三爷,你可别胡来啊!张文博好歹是我妹夫,整出了事,还有我妹妹呢!”
刘三道:“哎呀,我心里有底,你就放宽心吧!”
二位爷说着说着,差点误了正事,赶忙领着姑娘来到楼上的房间,大把银子,享那鱼水之欢。
转过天来,刘三带着一帮喽喽,抬着黄花梨桌子,紫檀木太师椅,琉璃器皿,翡翠首饰,名人字画等来到状元府上。
赵劲见状忙上前道:“呦,三爷,怎么个意思?这可是状元府啊!您可不能乱来……”
刘三嬉皮笑脸道:“赵管家,您这是哪里话,小的一片好心来给张大人送些东西,您可别误会啊!”
转身又对喽喽道:“赶紧给抬进去,都小心点,别磕磕碰碰的你赔不起,”
赵劲道:“不是,三
爷,我家大人这会不在,您看是否等他回来……”
刘三道:“不用等了,我已经找过你家大人了,”
接着继续道:“赵管家,以后还得多多关照啊!刘三这里谢过了,”
赵劲道:“三爷您客气了,您还用得着我关照嘛!”
刘三道:“嗨,瞧您说的,满京城打听打听,谁不知道你赵劲啊!您现在是大人物了!”
寒暄几句,赵劲这自尊心又一次得到了满足,刘三这无赖,以前见着赵劲张嘴就骂,抬手就打,哪还这么客气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张文博父母一个劲的瞧刘三拿来的这些家具字画,活了大半辈子,哪见过这世面啊!不停夸赞这些东西。
等张文博回来,看见这些东西疑惑道:“赵劲,这些怎么回事啊!”
赵劲道:“老爷,您不是知道吗?”
张文博道:“啥?”
赵劲道:“这是刘三拿来的,我拦着不让放,他说跟您打过招呼了……”
张文怒博道:“放他娘的狗屁,他什么时候找过本官,本官也不曾见过他,你赶紧派人,把这些东西都给他送回去,”
赵劲要走时,又被张文博喊住:“等等!以后再有人来送东西,都给本官拒了,这些天每天都有贪官污吏死在刀下,这教训已经够深刻了,你不能害本官呐!”
赵劲道:“老爷,奴才对你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呐,确实是刘三他……”
张文博道:“好了,本官不怪你,你安排去吧!”
赵劲找来人,把东西都给退了回去,气的刘三差点背过气去。
赵劲不是以前那个受气包的店伙计了,被张文博一通说,自己肚里也来气,遂吩咐门口的家丁,再见着刘三直接把他轰走。
刘三又找来马超道:“你那妹夫是个什么玩意啊!”
马超道:“是不是碰了一鼻子灰?我说的没错吧!”
刘三道:“给他送去一堆好东西,丫的又都给爷送回来了,这叫什么事嘛?那些好东西爷都舍不得用,丫的却不领情,”
马超道:“我就说嘛,他是个刺头,别说你了,连我爹的账都不买,”
刘三道:“还有这事?脑子长哪去了,老丈人都敢惹,真以为自己能耐了,”
接着继续道:“不成,我还得想办法,不信搞不定他,”
说风就是雨,好!刘三这次又拿着银票来到状元府,不过这次连门都没进去,让门口的家丁轰了出去。
刘三边走边骂,又去找马超,商量好,就以马超的名义请张文博出来吃饭。
大舅哥请吃饭,张文博磨不过面子,准时赴约,好酒尽兴。
张文博去了才知道,被刘三骗了,马超根本没来,酒桌前就刘三一人。
张文博转身便走,被刘三生拉硬拽给拦下了,刘三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咱以前是有些误会,您怎么还放在心上呢!”
接着继续道:“马超他一会就到,这会一准在路上呢!您先坐会,”
张文博落座,只见酒桌前方有一高台,台上有一身姿曼妙女子,面貌较好,双目含情,双手捧着琵琶,弹唱些诗词歌赋,余音绕梁,娓娓动听。
一时间吸引了张文博的注意力,这女子真是天籁之音,耐人寻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