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觉,”
于甫听了这话,冷汗都下来了,只觉得脊背发凉,开口道:“你先下去吧!容本官想想,”
于甫颤颤巍巍拿出一个铜钱,连抛三次,都为正面,吓得于甫倒吸一口凉气啊!莫非天意如此?
于甫暗想:“若真是你?我不杀你你就得杀我,哼,这可是你自找的,”思来想去,拿定了主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搬不倒葫芦洒不了油,福安,对不住了。
夜半,于甫将许生喊到屋内,“许生,就按你说的来,汨花那小院里正好有一处密室,先将他藏到那,”
接着,二人商量一番如何下手,许生应了一声便走。
“等等,”于甫道:“听衙役说,还有个人陪同福安一起,连同他一起放倒……切记,千万别出任何差错,”
许生道:“属下明白,”
第二天一早,许生带着几个衙役,来到灾民聚集地,许生指着福安道:“来来来,就你们几个,衙门里今天有点活干,就好过你们吧!出点力气,给你们吃点好的,”
这下可好,周围的灾民一拥而上,“大人,您就带我过去吧!我有的是力气,”
许生胳膊一甩:“去去去,别妨碍老子,活多的事,下午再安排你们,走了,”
李凡一与福安对看一眼,心想,这下也好,正好去其他地方看看情况。
说着,许生带上李凡一和福安还有几个灾民,去了木匠师傅做活的地方抬木头,抬了大半个上午,福安哪受过这个啊!为了掩饰,只能硬抗了,把这王爷累够呛,也有些后悔。
快要中午时,许生带着衙役给他们送来一桌好酒好菜,累了一上午,早都饿得没人样了,一桌菜狼吞虎咽起来,这里可有蒙汗药啊!
没多大会工夫,一桌子人全倒了,衙役抬起李凡一和福安放上一顶轿子,飞奔而去。
迷迷糊糊中,李凡一醒了过来,睁眼细瞧时,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眼前点着一个火盆,屋子不大,四周都是石壁,头顶有几十个通气的眼孔,四处看了一圈,连个门都没有:“啊!这是什么地方?不是做梦吧?王爷呢?”
回头看时,福安躺在自己身边,还在呼呼大睡:“王爷,王爷,别睡了,心得有多大啊!”
良久,福安才有点动静,睁开眼,药劲还没过去,双手抱着脑袋疑惑道:“嗯?李凡一,咱这是在哪啊!”
李凡一忙道:“王爷,我也不知道啊!我们肯定被人做局陷害了!”
福安这才完全清醒,起身道:“啊!莫非,干活是假的,就为了让咱俩吃那顿饭?”
李凡一道:“到底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对王爷下手,”
福安思忖一会道:“莫非是青州知府于甫?咱们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细,”
接着继续道:“怕是他认出了我,凡一,咱们怕是要栽了,这次可连累你了,”
李凡一道:“这地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栽不栽的说不好,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咱们听天由命吧!”
接着继续道:“问题是,若于甫真要害王爷,为何把我们关在这啊?”
福安道:“说不好……也许他还不能确定本王的身份,”
接着,李凡一起身,四处寻找一番,哪里有出口啊!
接着,福安把自己和福隆的事情一通说,算是将死之话吧!
且说于甫,一面派人收拾李凡一和福安,一面派家丁去往京城打探消息。
于甫踱步庭院之中,左等右等,始终不见有人来回信,可把于甫给急坏了。
焦急万分中,可算回来了,家丁一路小跑道:“老爷,老爷……先容我喘口气,”
于甫忙道:“你可进了寿王府?”
家丁道:“老爷,寿王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戒备深严,根本进不去啊!”
接着继续道:“我给了门卫银子,门卫说,王爷上朝去了,”
于甫道:“那你没在门口多等会?”
家丁道:“等了,奴才一直等到下午,见门口停下一顶轿子,轿子里的人进了寿王府,”
于甫道:“照你这么说,王爷根本没来青州啊!难道是本官疑心太重了?”
遂对许生道:“依你看,那两个人是不是该放了?”
许生道:“若真不是王爷,肯定得放,但不是现在,大人还需再看看情况,等顺天爷视察完再说,这几天,还得派人去打探消息,我们要做两手准备,”
于甫道:“也好!你可要记得派人过去送饭,别把两家伙饿死,”
许生道:“大人放心,我每天都安排人过去,他们伙食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