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白家的血脉!”
......
“当时那钟无忌与主宰大战,从域外打到太阴星,又从太阴星打回域外,白云星外数十万里虚空都被剑气笼罩,我们在九天星幕上镇守,吓的大气不敢喘一下,一个个脑袋恨不得都缩到天幕下边去!”
廖空鸣手托一杯美酒,眉飞色舞,唾沫横飞,白氏一家三口,都围在桌边成了他说书的忠实观众。
他见空口无凭,一点也无法形象,便将大拇指一按,一道水迹便从酒杯中冲出,望空化作一个白发短褂的轩昂男子,身周围绕亿万剑气,再将旁边的一颗石子轻轻用手一拍,那石子便化作无数漆黑的粉尘,望空而聚,成为了一道漆黑如墨的诡异魔云。
“你们看,这个是钟无忌,那个便是天魔主宰!”
“当时他们两个,一个站在九天星幕的外边,一个站在太阴星的正面,主宰被一股数千里方圆的黑烟笼罩,看不清楚形象,也不知道姓甚名谁,我只听到这股黑烟里边,忽然传来一个仿佛金铁摩擦的刺耳声音:‘姓钟的,你总是想为了白云星生灵将我铲除,已经种下了无数因果,我且问你,你便以为自己就是正义么?你可曾问过那些牺牲的白云星生灵,他们作何想法!’”
“钟无忌心系苍生,他见那天魔主宰罢战发问,便将双眉一挺,将手中神剑收回体内,这才开口发声,音浪震慑寰宇,我躲在天幕内,都险些被震得吐血,只听他冷冷说道:‘天魔主宰,你想寄托月
星,修成虚空大魔,你且问你,你这么做,可曾问过白云星生灵的意见?’”
“桀桀桀桀!修士修行,逆天改命,掠夺天地元气,就成了你们的正道,我们天魔修行,寄托星辰,想要更上一层,便是你们口中的邪道,桀桀桀桀!可笑啊可笑,明明这世间的规则,唯有力强者定义!你们白云星生灵,在我眼中与尘埃无异,又何必在意尘埃的去处?你钟无忌若是有寄托星辰的本事,却不知道你是选白云星呢?还是选太阴星!桀桀桀桀!我也懒得跟你口舌之争,你便努力吧,挣扎吧,时光不过是因果的间隙,等你身死道消的那一日,可莫要求我饶你一命!”
“说一千,道一万,最后还不是得作过一场?”
廖空鸣指手画脚,做了一个中场总结,然后一抹嘴,又接着道:“那天魔主宰不想再打,便渐渐退回到太阴星的背面,只是他临走之时,却留下了一句话,颇是耐人寻味:‘姓钟的,我寄托月星,已是定局,等我功成出关之时,便是白云星陨灭之际,你和你的亿万同胞,可要早日做好准备啊!’”
廖空鸣话音刚落,白展堂便一拍大腿:“可恶!”
白浩然和白云雪不知所云,便一起疑惑的望着他,廖空鸣见这两人似是并不知情,便赶忙解释道:“我们白云星的卫星月星,数万年前被一只遨游虚空的不灭大魔看中,作了破境晋身的寄托星辰,从此以后,月星便长满天魔,日日夜夜攻打我们白云星!”
白展堂接着他话头道:“不灭大魔级数的天魔,就相当于我们修士修炼至元神境之后,更上一层的元神法身境,若是让他跻身比不灭大魔更上一层,世间唯有三千之数的虚空大魔,那这只天魔翻掌间便可以打碎白云星,将星核吞噬,成为他破境之后的第一口食粮!”
廖空鸣见话题有些沉重,便赶忙干笑了一声道:“我们便是因为主宰退去了,才得了机会返回白云星,放上几年的闲假,白师弟,我可不比你,整天老婆孩子热炕头,你师兄我呀,天生就是个劳碌的贱命!”
白展堂面色依然有些沉重:“廖师兄,说不得下一届仙门盟约,我也该去出一份力的!”
廖空鸣微微一怔,赶忙摇摇手:“莫来,莫来,虽说金丹境以上的修士都有来九天星幕尽一份力的义务,可是要守御白云星,毕竟不是我们这些过河小卒能改变什么的!唯有那些灵婴,道基境的大能带上本门法宝,才有可能成为中流砥柱,将天魔大军挡住,多一个你,少一个你,于局势无补啊!”
不等白展堂说话,这位红衣修士又赶忙道:“听师兄一句劝,你就好好在家修行,和妻子一起调教子嗣,悠闲度日,岂不美哉?千万莫要来掺和这档子稀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