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干啥?”赖顺贵显然还没睡够,有些眷恋地看了一眼床又打了个哈欠。“他聂飞要召集别人来开会,我又不能阻止,又没哪条王法规定只能我召集人开会,你别打扰我,我还得睡一下!”
“你个狗日的!”范春花见赖顺贵又要躺下去,就急忙揪住了赖顺贵的耳朵。“你个大老爷们的怎么处处还要让一个女人来给你操心?你就值知道操女人?”
“他聂飞副乡长被撸了,转眼就回来开会,难道你就没想象?”范春花又继续说道,“副乡长他当不了,回来跟这些村民拉近关系以后选举的时候顶替你当这个村书记总行的吧?再说了他跟乡里的干部关系也那么好!”
“还真是!”赖顺贵一个机灵,连瞌睡都醒了几分,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翻了起来。“我得赶紧过去看看情况!”
赖顺贵知道,聂飞召集村民肯定是商谈集资修路的事情,不过赖顺贵并不着急,东合村的人是什么德行,当了这么些年村支书的赖顺贵心里是明白得很,所以他才慢里斯条地睡觉,反正到最后,聂飞说不定还得求自己。
不过自家娘们提醒的这一句却把赖顺贵给弄得心里有些突突,虽然范春花说的这种情况不太可能,但也不能不防啊!聂飞的副乡长没有了,万一退而求其次来弄个村支书当当,那自己该置于何地?况且聂飞跟乡里的干部关系都很不错。
想到这里,赖顺贵下了床就赶紧往聂长根家跑,一路上差点没摔了几个跟头,紧赶慢赶,在聂家院墙外听见里面聂飞说话的声音,心道好险,还没结束,于是赶紧就走进了大门。
“这么热闹!”赖顺贵就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开村民大会,怎么我这个村书记都不通知一下,聂乡长这是拿我当外人啊!”
聂长根见到赖顺贵皮笑肉不笑地走进来,心里就以咯噔,心道自己已经是挨家挨户去通知这些村民,而且是在中午赖顺贵雷打不动要睡午觉的时候,怎么还是把他惊动了呢?赖顺贵前脚进来没多久,范春花后脚就进来了。
聂长根就心道不好,范春花来了,事情就更不好说了,这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一会铁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瞧赖书记说的,什么村民大会啊,就是一群村民聊聊天,这不,咱们村的人都没到齐嘛!只有村民们都到齐了,赖书记你来主持的大会,那才能算得上是村民大会!”聂长根就急忙堆着笑脸走上前给赖顺贵散了烟。
“开村民大会怎么能少得了赖书记呢!”聂飞也笑着道,然后又转向了那些村民。“既然赖书记来了,那咱们就欢迎赖书记给大家讲两句!”
这些村民就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赖顺贵趾高气昂地走到了前面,看了聂飞一眼,范春花也跟在赖顺贵的后面,显得甚是得意。
虽然赖顺贵在床上不能满足她,但在这面子上还是满足了范春花的,至少在村里,没人见了范春花不堆着笑脸打招呼,以前村里开了两三家小卖部,最后都让范春花给抵死了,就因为自己男人是村支书的缘故。
所以从心底里来讲,范春花是非常担心聂飞真的是来篡权的,这也是她跟过来的原因,她算是看明白了,聂飞对她的肉体是不感兴趣了,要不然上次自己上赶着送给他日,他早就脱裤子提枪上马把自己给日了。
所以范春花跟聂飞的梁子也算是结下了,聂飞不日她,让一向在村里自诩东合村中年妇女中的第一美人的范春花心里很不是滋味。
“聂飞,听说你副乡长的位子被撸了?”范春花是个大嗓门,他来这里可压根就没打算给聂飞什么面子,不管聂飞是不是心怀心思要来抢这个村书记,范春花都要狠狠地踩踩聂飞的面子。
果不其然,范春花此话一出,下面的那些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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