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晴聪明地回应道:“上次不是见您正唱得开心吗?所以我就灰溜溜地先溜走了。”
中年女子这时在一旁问道:“你就是辛文华的女儿?”
“是的。”辛晴坦率地答道。
“你父亲来京城的时候不言语一声,回羊城还是一声不响。”中年女子面带微笑地说着:“还真不把我当朋友了?!”
“家父回去得匆忙,如果有不周的地方,我向阿姨您赔个不是。”辛晴礼貌地回答着。
“你看看,这丫头就是客气!”女子呵呵笑着:“不过在国外待久了,叫法也生疏了。我是关煜淑,你跟着我家丫头叫我姨就行!”
说着,关煜淑的眼睛就看向了关蓝。
在看到关蓝随意将锦盒夹在腋下的时候,眉头紧皱,连声道:“我的小姑奶奶!这么精贵的东西就这么夹着啊!摔了这么办?”
关煜淑快步走向了关蓝,随后接过了锦盒,对善明祥说道:“善院长,东西来了。”
善明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也大步走上前去,林丁强的心都像是要跳出来了,他一直在等待谜底揭晓的时刻。
关煜淑将锦盒放在了桌子上,慎重地打开,林丁强虽然离得有三米左右,但双眼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盒子里面的东西。
辛晴对于这些老玩意有着十分的好奇,问道:“这些小瓶还挺好看的,善叔叔,这是古董吗?”
“这叫鼻烟壶,”善明祥也没有动手,就蹲在桌子边上左右反复看着,一边说道:“清朝的时候,皇帝喜欢用它来赏赐大臣。”
林丁强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
当初他在等到家里的鼻烟壶的时候,曾经在网上搜索过它的价格。
由于没有找到一模一样的实物,所以他当时也不确定究竟有多值钱。
但从今天关怒山、关煜淑小心谨慎的态度以及善明祥眉头紧皱的反应来看,应该是价值不菲。
关蓝走了上来,问道:“善叔叔,这三件鼻烟壶很值钱吗?我爸为了它们,电话都差点打爆了。”
“这套铜鎏金錾花嵌画珐琅西洋人物鼻烟壶一共八件,院内藏有四件,这里有三件。”善明祥深感惋惜地说着:“你要问它值不值钱,当年海外侨胞在苏富比上差不多花了460万才拍回一件,然后无偿捐给了国家。但是我觉得,这些东西不是钱能衡量的,它能给我们研究了解当年的文化历史提供了可靠的依据。”
“那现在不是还差一件?”关蓝追问道。
“没错,一直没有找到的那件上画的是一名低头浅笑的修女。”善明祥接着说道:“到现在为止,我们院一直没有展出这套鼻烟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为什么不展出啊?”
善明祥再次看了看鼻烟壶,“如果我们展出了已有的鼻烟壶,总有懂行的人明白里面的规则,那剩下的那件一旦现世,势必会被人恶意加价。原来我们羸弱,弱国无外交,不少好东西都被别人抢了去。可现在我们有实力了,每年都会通过外交手段进行磋商,也有不少爱国人士出资购买后捐回来。”
“那您估计会被加价多少?”关蓝眉头紧锁,追问道。
善明祥思索了片刻,自谦道:“我只是文物的看管员,不是拍卖行里的拍卖师。但价格往往是由市场走向决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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