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凉椅上的林丁强在看见摆好的油画之后,心里难免有种自豪感。
由于后院还住着人,所以剩下的10幅油画会在明天早上进行安放。
徐徐的穿堂风吹动着四合院里大枣树,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脱了花衣的小青苞迎着银辉,在夏季的夜晚悄悄探着头。
林丁强仰望着夜空,发亮的月亮周边并没有发朦,想必明天也是一个艳阳天。
“强哥?”
王柳顺将车开回会展中心之后,又回来了。
不过这一次,他的肩头扛着一箱燕京啤酒,手里还拎着三五个下酒菜,面带笑容地朝林丁强走来。
林丁强正是无聊,由于在车上睡了那么小一会儿,现在的他可是一点瞌睡都没有了。
一见到王柳顺,他就从凉椅上起了身,接过了王柳顺肩头上的啤酒,轻轻地放在了地上。
“你怎么回来?”林丁强开心地问着。
王柳顺横擦着额头上的汗,憨厚地说着:“我怕你一人无聊。这不买了点酒和菜,打发时间!还冰着呢!”
林丁强顺手从箱子里操起了一瓶,左手按在瓶盖上,右手拿出钥匙一撬,大绿瓶子就发出了呲的声响。
“呵!来劲儿!好久没喝过了!”林丁强将开好的酒递给了王柳顺,而王柳顺将塑料袋装着的下酒菜放在了地上,问道:“不嫌弃吧?”
“怎么会嫌弃呢?”林丁强又给自己开了一瓶,“我们哥俩不讲究这些!”
两人席地而坐,喝着冰凉的啤酒,吃着下酒的卤菜,吹着当年的闲天,好生不快活!
“对了,会展的人说,你要星期一才能退回押金。”王柳顺猛灌了小半瓶,面不改色地说着:“天一亮,会展中心就进不去了。”
“这孙贼!”林丁强喝了一口,擦着嘴,打趣地说着:“行吧!让他吃两天利息钱!”
王柳顺笑了起来,“我还记得有一年,你为了三块钱和小力笨儿差点进了号子。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倒是局气了。”
林丁强摆着手,解释道:“这可不叫局气!你以为我不想打那孙子一顿吗?你是没看见最开始他那副嘴脸!恨得我牙痒痒!”
“我还车的时候,就觉得他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王柳顺也是个率直的人,回忆着:“仗着有眼屎大点权,腚眼子都翘天了!”
“可不是嘛!”喝了酒的二人,话逐渐多了起来,林丁强接着说道:“可是你不能打啊!到时候真进了号子,剃了光头,夏天倒是凉快,冬天冷啊!”
王柳顺呵呵笑着:“也对,这年头不是大爷的,装大爷!真是大爷的,还都装孙子了!”
“是啊!我有借条,就不怕他赖账!”林丁强再喝了一口,“等两天就两天吧!”
王柳顺顺势吹完了剩下的半瓶酒,又开了一瓶,催促道:“强哥,养鱼呢!”
......
第二天一早,林丁强还是在凉椅上醒了过来。
他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喝了多少,不过比起平时应酬喝的酒,昨晚的燕京倒是顺口得多。
战场已经被打扫干净了,王柳顺端着一碗水煮蛋走了上来,“醒了?老板娘煮的蛋,说是给你多加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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