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此时说话的夏云城,李紫薰觉得有些恍惚,那个当初救了她将她软禁的夏云城似乎和现在这个对不上号了。
明明知道大家都是逢场作戏,皇家人哪里有什么亲情,可夏云城今日给人的感觉却是一副珍视亲情的模样。
夏云闲自然不会认为这是夏云城真是的模样,才要找借口拒绝却见那夏云城满脸的失望,说话的声音也黯然了许多。
“二哥,你何必这样处处防备,其实如今我在父皇心中的位置找不如以前,那个位置虽然我曾经窥探过,但现在却是完全放弃了,最近我反复想着,忽然觉得我们那样斗来斗去真的没有意思,作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倘若父母百年,这世上我唯一亲近的人也就是你和大妹几个了……”【1】 【6】 【6】 【小】 【说】
李紫薰惊讶于夏云城说的话,那个一直都扮演着一切掌握手中的人,此时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只是想到刚才那丫鬟故意绊了赵敏的事情,她才又将理智找回,冷眼看着。
“你们都下去。”夏云城遣退了厅里服侍的奴才,偌大的厅堂只剩下了李毓、夏云闲、李紫薰和夏云城。
“云城你少喝些,这酒后劲足。”李毓好言提醒夏云城,却见他摆了摆手,不在乎的样子。
“醉了好,人生难得一醉,你们一定是觉得之前是我安排那丫鬟绊了赵姑娘,觉得今日我所作的一切其实都是有目的。”夏云城这话一出,所有人脸色都是一变,却见他端起一杯酒自个又喝了下去。
李紫薰搞不清这人现在到底有什么图谋,只下意识认为她不应该再喝酒了。
“韩王,这酒差不多了。”
夏云城抬头一笑,整个厅堂一时间仿若亮堂了起来,他没有看李紫薰,只对夏云城说道:“你可知道,我曾经有多么嫉妒你吗?”
夏云闲无语,只静静看着他。
“每年你的生辰父皇都记得,从洛国来的信就是母后也无权去看,而当父皇告知我们你在洛国是如何优秀时,那时候我便觉得你我一生最大的敌人……可当现在我失去一切时,我才猛然发现,这些年我关注你,嫉妒你,何尝不是因为拥有你这样的兄长而骄傲呢?只是……我们生在帝王家啊……”
这句生在帝王家让夏云闲内心深处有了触动,无论此时的夏云城是真是假,这句话却都是他们的心声,若不是生在帝王家,他们怎么会落到如此的田地?
“三弟,你喝多了。”夏云闲语气虽然依旧却没有了往日的疏远。
夏云城握住了夏云闲的手,“哥,咱们兄弟俩难道不苦吗?今日就忘记我们生在帝王家,好好醉一回吧。”
夏云城拿了酒碗,拎起坛子就往碗里倒酒,然后十分恭敬地端着酒碗对夏云闲说道:“二哥,弟弟以前有那么多的不好,你原谅,咱们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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