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下来了,那个位置就在大殿正中,绝非石壁。”
他知道众人不识得应龙将军是谁,随口又解释了几句,只道是父亲慕容德收养的一个孤儿。
余震白绕着石碑转了好几个圈,对着龟座敲敲打打,完全没有思路。
“奇怪,九幽杀手都能找到出口,我不信我们就找寻不到。”
余震白抽出一支箭矢,试着去看龟座上有无隐藏机关。
他用箭头沿着龟背纹路,用力划了一道印记,仍是一无所获。
余震白只好将长弓背好,插回箭矢,双手扶着龟座,使出全身力气,意图往一旁移动石碑。
“嘿呦……。”
那石碑连底座,少说也有八百斤重,岂是余震白单人能够推动?
他向众人招呼道:
“也许李都头说的那个大洞,就在石碑之下,大家一起来推推看?”
李世也觉得有理,和余震白一起运功推动石碑。
慕容缘也上前相帮,几人累得满头大汗,石碑纹丝不动。
这时候,一直站在碑后的雷有同,猛地一拍脑袋:
“我忆起来了,这寒浞应该是很久远的一个历史人物。”
李世见雷有同有了发现,和其余几人,一起围了过去。
雷有同指着碑文说道:
“我记得寒浞是上古时期的人物,他的为人并不好,杀后羿,夺位称王,背信弃义,淫乱朝纲,后来被少康复国所杀,死得倒是十分凄惨。”
雷有同指着最后几句碑文道:
“这碑文最后两句的意思是,伏羲墓由寒浞戴罪镇守,莫非李都头在机关道所见活物,竟是寒浞化身所变?”
余震白率先摇头表示不信:
“石碑上刻了几个字而已,不会真的出现已经死去的古人显灵吧,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李世也摇头道:
“我在机关道所见活物,最后的笑声明明是个女子,这又如何解释?”
雷有同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
四人正讨论间,一团浓雾从机关道入口处缓缓涌入大殿。
李世四人不知不觉被浓雾包围,却没有一人发现有异。
起初雾气还十分平和,慢慢地中间升起几团凝烟,正在幻化成型。
李世正顺着雷有同的手势,盯着石碑文字阅示,突然精光一闪。
整个大殿四壁忽地发出炫目的七色彩光,将殿内照亮,如同白昼。
李世一转头,发现雷有同、慕容缘和余震白三人,竟然全都不见了踪影。
“妹妹,雷公子,余震白……。”
李世朝着四周大叫,依然寻不到刚才三人。
李世环绕石碑转了三圈,再看那石碑,石碑依然还是那个石碑,但慕容缘三人真的就凭空消失了,宛如梦境。
“怎么回事儿?”
“妹妹他们,刚才明明是在我身边,怎么和父亲一样,也凭空消失了?”
“难不成,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李世突然发现石碑龟座上面有一道划痕,正是刚才余震白所留。
“不对,这不是幻觉。划痕仍在,余震白他们一定是来过的。”
李世抬头,望向大殿穹顶,只见顶上一团祥云,灼灼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