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受了伤,而且对我们有恩。”
“我刚答应他们,在酒馆内保护他们不受伤害,还望俞兄看在我的薄面,先放过他们吧?”
俞一彪盯着“盾牌”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
“这么说,他们就在后院养伤?”
“惊涛堂出的事情,没有小事。我劝你们就不要插手这件事了。”
“盾牌”将轮椅推到“豆芽”的身旁,牵着“豆芽”的手说道:
“俞兄知道我是最守承诺的了,不要令我为难。”
“盾牌”用力握了握妻子的手,希望“豆芽”劝一下哥哥。
“豆芽”更是了解丈夫的脾气,知道他既守承诺,也重义气,答应别人的事一定要做到,便也向亲哥哥俞一彪劝道:
“哥哥,当年夫君就是重义气,守承诺,才在那场大战中,死守出口,救了你的性命。”
“他既然说了答应了那两人在酒馆内保护他们,我看您就看在我们夫妻的面上,网开一面,暂且放过他们吧。”
俞一彪见“豆芽”又提起“盾牌”曾经救过他的往事,心中着实不愉快。
但他面上表情却丝毫没有显露。
“你救了我的大恩,我倒是时刻铭记在心。”
“只不过惊涛堂办事,一向公事公办,这一点想必你们也是知道的。”
“这样吧,等下只要你们不插手我们办案,我们的人便不为难你们。”
“我向诸葛堂主的报告,对他们逃入你的酒馆,只字不提,也算报了你救我的大恩。”
俞一彪说完,拂袖就要带队进入后院搜查。
“盾牌”将轮椅摇到他的面前。
“俞兄且慢。”
“我既然答应了他们,不让任何人进入后院,这个承诺我不得不遵守,还望俞兄不要让我为难。”
“我看你们已经围住了酒馆,他们几人也走不到哪去。”
俞一彪已经动怒,但表面上仍是不作声色。
“这两人功夫不弱,眼下趁他们负伤,正好拿住,若等他们恢复了原气,便不好对付了。”
“你要怎样才好?和我们惊涛堂作对?”
“盾牌”坐在轮椅上朝俞一彪拱手道:
“不敢不敢,你们之前的事情我弄不清楚,也不想管。”
“我只是答应了他们,不放人进入酒馆后院而已,这一点我要是都做不到,以后还会有谁能够相信我了?”
“俞兄如果不想让小弟难做,不如先在这里等等?”
“我进去向他们几人问清缘由,若真如俞兄所说,他们是叛逃出的惊涛堂,那么对于恶人,我也不能容他。”
“豆芽”知道夫君“盾牌”的性格十分固执,央求俞一彪道:
“哥哥,你看在他救过你的份上,先缓一缓吧,你们俩可不要伤了和气才是。”
“豆芽”不提“盾牌”救了俞一彪还好,这句话彻底将俞一彪激怒。
俞一彪几乎很少到他妹妹“豆芽”的这家酒馆里来,因为他最不想听到的就是酒馆老板“盾牌”曾经救过他的性命。
毎次酒馆中有人提及此事,他都要满脸堆笑地向“盾牌”表示感谢。
他认为,自己将妹妹嫁给了“盾牌”,又凑钱让他们经营这家酒馆,已经报答了“盾牌”的救命之恩。
俞一彪内心非常生气。
但他却笑了。
“也好。”
“你不知道情况,便不怪你。”
“你进去问清楚他们到底做了什么?看我有无冤枉他们?”
“盾牌”见俞一彪言语有所缓和,认为他还是给自己留了几分面子。
他朝俞一彪再次拱手,将木轮椅转个一个圈,转身要进后院。
俞一彪手腕一抖,两枚飞镖直刺“盾牌”后背。
“豆芽”一声惊呼,只见两枚透骨镖直没入柄,插入了“盾牌”肩胛骨中。
“盾牌”大叫一声,从轮椅上滚落地上。
与此同时,后院也发出了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