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左胸缠着绷带的老道士,被人扶着,也来到了清风观门口。
“怎么,还有人敢来清风观寻衅生事?”
“我是这里的掌事主持粗茶,你们若是来闹事,恐怕选错了地方。”
淡饭和清汤担心大师兄的伤势,没有将山贼围攻大门的事情报告给他。
他们看大师兄也来了,连忙左右将他扶住。
粗茶大师兄向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不碍事。
县令无常见清风观四大高徒来了三个,唯独寡水没来,而且粗茶大师兄真的身受重伤,和两个黑衣人提供的情报丝毫不差,更是胸有成竹。
“你是掌事主持?这里的主持不是百里求贤吗?怎么他老人家不出来迎接我们?”
县令无常知道清风观就凭这点实力,根本拦不住他,有恃无恐,出言不逊。
粗茶道长果然被他这句话给激怒了,他放开扶着他的道士,一掌落花神掌,往县令无常面门击去。
“大胆,我师尊的名号,岂是你轻易叫的?”
县令无常故意这么说,也是要确定一下百里求贤闭关未出。
他见直呼百里求贤的名号,那个老家伙也能忍住不出来,一定是在闭关,更加胆壮气粗。
县令无常见粗茶道长率先出手,心中暗喜,想着正好试试他的斤两。
他瞧得真切,血色骨笛对着掌心攻去。
红光击向落花掌力,又是轰的一声大响。
功力相交处,地面被炸开了一个大洞。
地上积累的厚厚雪花,被两人功力激得漫天飞舞,让人看不清对面。
落花掌力透过血色骨笛,瞬间传遍县令无常的全身。
他只觉得自身关节咔咔作响,好似都要脱落,苦不堪言。
“早知道落花掌法功力如此强劲,我就不该托大了硬接了。”
县令无常往后退了三步,迅速调息,连运了几次气息,终于感觉没有大碍。
等到雪花散去,他才向粗茶道长望去。
只见粗茶道长早已被淡饭和清汤扶住,两人两只手掌顶着他的背心,向他输送真气。
粗茶道长一只手捂着胸口,喘息不定。
县令无常在血色骨笛上面所浸淫的功力,也是非同小可。
粗茶道长左胸受伤,身形受滞,也只能硬接。
他身后的淡饭和清汤都领教过县令无常的功力,知道大师兄受伤,如果硬来,凶多吉少。
他们两人一时间也顾不得许多,同时出手,将功力输送给大师兄,这才接下了那道红光。
“我说怎么粗茶受了重伤,还能打出如此雄浑的掌力,原来刚才那一掌是你们三人合力而为。”
“既然你们不道义,以多打少,我们也不讲究江湖规矩了。”
他回头望万太岁方向,将手一招。
“大家还等什么,群起而攻之,进去捉拿雷有同啊!”
山贼中间又冲出来十几个黑衣好手,各执兵器,一起向清风观众道士攻去。
万太岁见靠山如此厉害,也不甘落后,带领山贼喽啰,紧跟其上。
他抡起一对大斧,直往一个小道士头上招呼,煞是吓人。
“怎么说我也要争取表现,立他一功,晚上才能如愿以偿地,得到英雄赏赐的美人。”
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不敢去招惹看起来功夫好的道士,毕竟他对雷有同还是十分忌惮。
他只捡软柿子捏,早就选好了第一个攻击的对象,就是一个看起来还十分年轻的小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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