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能不能轻点儿?靠,这可是我的脑袋!”
一间校医务室内,孙康正在接受一个校医的治疗,疼得哇哇乱叫。
校医是一个中年男子,一直都很紧张,结结巴巴道:“头……头上砸……砸出一个小……小窟窿,必须消……消毒,还……还得包扎……”
“包你个头啊!我的头裹一圈白布,你让我怎么出门?!”
孙康瞪向校医。
“说得是啊!”
站在一边的一个公鸡头也瞪向校医,“孙少是要面子的人,决不能包扎!你先消毒,而后使用创可贴在里面贴一下,千万别被人看出来!另外,千万别动了孙少的小辫子!”
校医一阵为难,但是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操作。
“哎呦!”
一阵疼痛传来,孙康又是一阵龇牙咧嘴,气道:“给我查,一查到底,我要看看是哪个该死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时,前面的窗子外有人敲打窗子。
一个白衣青年站在了前窗边,正是悄悄靠近的齐光。
他砸中了孙康的后脑勺,想过来“看望”一下。
“谁啊?”
公鸡头瞪向前窗,大喝起来:“干嘛?”
齐光敲了敲窗子,道:“我知道谁砸了孙少的脑袋。”
由于声音嗡嗡的,听不太清楚,公鸡头走上前,拉开窗帘,打开一道缝,观察起来。
由于南边有刺眼的阳光,他一时看不清楚,喝道:“你刚才说什么?”
齐光轻声回答道:“我知道谁砸了孙少,你们千万别告诉外人。”
“是谁?”公鸡头大喜。
孙康一听,也扭头看向前窗。突然感觉到后脑勺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嘴角不由得歪了歪。
“哥们,我可是冒着风险来的,是不是?”
齐光拿出一个空信封,塞进窗子里。
“靠,以后孙少罩着你!”
公鸡头瞪向齐光。
“磨蹭个屁啊,不就是几个臭钱嘛,给他!”
孙康不耐烦地挥起手来,“把我们钱包里面的钱都给他!”
“知道了孙少!”
公鸡头急忙拿起信封,先打开他的钱夹,将里面的钞票都装在信封里。接着,他又拿起孙康的大钱夹,掏出里面的一沓钞票塞到信封里。
他简单估计一下,足足有六千多块。
“说吧你!”
公鸡头走到前窗边,晃了晃信封塞。
齐光颇为神秘地做出回答:“我还是听说的,是雷震子的人砸的。雷震子说了,孙康胆敢一次次骚然白茵,就得给他放放血。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不然雷震子会对我不客气的。”
接过信封,转身便走。
“靠,我一猜就是他!”
孙康一听,大怒,“妈个巴子的,这小子越来越嚣张了,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就不知道云海大学是我孙少的地盘!快点给我收拾,我们这就带人找他算账去!”
齐光并没有走远,听到这里,拍了拍手中厚厚的信封,严肃一笑。
损失一个苹果,得到六千多,也算是赚了!
……
齐光回到水果店,开门营业。有顾客就应酬,没顾客就坐在椅子上盘腿练功。
当然,他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听一听耳机,了解白茵的具体情况。
另外呢,他还在等着楚思云。昨天晚上,她已经发出警告,今上午要来跟他算总账,他要看看她怎么算这个总账。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齐光叫了外卖,正吃着,手机响了。
拿起一看,是楚思霞打来的,一边吃着米饭,一边按起接听键。
电话一通,里面就响起楚思霞的娇喝声:“光哥,不好啦!”
“思霞,怎么啦?慢慢说。”
“我们吃了午饭,在宿舍旁边的树林里乘凉,孙康带着人来堵我们,说有人看到我们扔啤酒瓶。”
齐光一听,这才明白为什么突然听不到白茵身边的声音了,原来她去了树林!又问:
“思霞,现在你在哪儿呢?”
“我在旁边厕所呢,刚才听到孙康对白茵大吼大叫,我不敢过去!光哥,孙康喝醉了,正逼问白茵呢,你快过来吧,不然白茵非出事不可!”
听到楚思霞要哭,齐光仍是吃着米饭,安排道:“你去告诉孙康,就说他的脑袋是水果王子光哥砸的,让他过来找我。”
“光哥,你能对付得了吗?”
电话里,楚思霞无比担心。
齐光笑了,“我不能对付,还是光哥吗?叫他过来,就说他来一次我打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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