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偏偏自家公子和傻子似的。
这边水溶进了主院,刚进门,就看见自己那表妹正蜷缩在母亲怀里,一边抽泣着,一边委委屈屈的说着什么。
水溶心里不自主的就把她和晴雯对比了一下,没由来的使人更加厌倦了两分。
水溶没好气的道:“你又在那和我娘告我什么状呢”
“姨母,你看看表哥他……”王晚晚大声的哭道。
“这个混蛋孩子,一进门你抽的什么风!”水溶娘拍了拍怀里的张晚晚,“你表妹都上吊了,差点死了,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又不是我让她上吊的,”水溶坐在了离她们最远的一个椅子上,“要我说,表妹虽是女人,心眼儿也该大点了。什么时候还把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学上了,成什么样子!”
“闭嘴!”水溶娘看着怀里哭得不能自已的张晚晚,也是头疼的道:“你就不能好好说句话,问问你表妹怎么了”
在母亲的示意下,水溶只好不情愿的问道:“表妹,怎么了可别哭了,谁欺负你了我给你出气去!”
张晚晚听了这话,一句话不说,哭的更起劲了。
水溶皱着眉,看着自己的母亲,只见自己母亲也皱眉,却还是和颜悦色的道:“和你表哥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我刚才怎么问你,你也不说。”
张晚晚还是不开口,水溶没耐心了,指着旁边的小翠道:“那肯定是你这丫鬟不听话,惹你家小姐生气了。来人了,给我拉下去,打五……”
小翠吓得忙跪下,喊道:“小姐!”
“别!”张晚晚见此只好开口,委委屈屈,抽抽涕涕的说道:“我今和小翠出去逛街,听见他们都说,都说……”
“说什么啊”水溶娘道。
“都说我是个没脸没皮的,明明是张家人,还非赖在你们府上,这是心思不纯,就是想,想……”到这儿,张晚晚向水溶望去。“说我是想自己找婆家了!”
这话正中水溶的心思,吓的水溶忙接过话来。“这种人就该撕了他们的嘴,绝不可能的事,瞎嘟囔啥表妹你告诉我,是哪家铺子,明天我就把他家砸了去。”
张晚晚心想,我要是告诉你,你能舍得忙擦了一把眼泪,装作坚强的说道:“刚才表哥说的对,我不能总这么哭哭啼啼的,要坚强。这事儿也不用表哥去,传出去对表哥日后为官做宰的影响不好,我明个亲自去。”
水溶见张晚晚脸变得这么快,直接愣住了,真是人家说的:女人心,海底针,琢磨不透。不过也想快点了结此事,点头吩咐道:“芋头,明天你派几个人跟着表小姐一起去。一定保护好表小姐的安全。”
“是!”芋头抱拳应道。
“好了好了,这回好了,高兴了吧。”水溶娘又道:“明天略教训他们一下就行了,都是小本生意,也别太为难他们。”
张晚晚撒娇道:“知道的姨母,人家不欺负就算了,我哪里会欺负别人。”
“也是,我外甥女最是心慈了。”水溶娘摸了摸张晚晚的头,嘟囔道:“像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