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发射。”
重重撵灭的烟蒂,冒出了袅袅清烟,刺鼻的味道熏的大家不住煞眉。
这是一颗发了霉沾了水,总之差到极点的劣制品。很难想像,一位联邦少将的身上竟然会有这样一根东西,只有桑多斯明白那是什么。
萨尔玛的童年充满悲苦,这根烟卷是他父亲留下的遗物,眼下点着吸尽,无疑带表走向绝路。
还不晓得事情发展的年轻参谋使劲摇着脑袋:“总指挥大人,您不能下这样的命令,把机车能量打光咱们怎么回去?”
眼神发冷侧过目光,双眸散发着无尽寒芒的萨尔玛重重一声冷哼:“打赢战争,我们有得是能量补充,打不赢,我们也不可能有退路。撒哈拉伯爵那个混蛋到现在都没下来,你们还真以为他在给我们殿后?”
先前一番手段,已经将原本还算心齐的队伍分化,如今的部队想要逃出,根本就不可能执行。除去和虫子拼命,底下那帮家伙再不会听其它言语。说白了,自己已经失去了威信。连番打击,几次推手,把道往绝路上赶的丰收之谷,将一切都算计到死。
西多夫找了个好帮手,找了一个毫不留情的刽子手,他这是想把所有人耗光。
也许,事情到了最后还会有一些人活下来,但是那些人中却不会包括自己。
卸磨杀驴,兔死狗烹,萨尔玛已经想通,自己能够利用的价值走到了尽头。
“传令机车开火,把所有能量打出去。记住!是所有能量。”
既然总归要死,没不如拉人一起,与其在期盼中走向绝望,不如在疯狂中谋求新生。
起身正正军帽拉直衣襟,把周身收拾妥当的萨尔玛挻直了腰杆:“以往,本将军没有给你们带来什么好处,还把你们陷入绝地。眼下,本将军用这条命为你们闯出一片天空,是死是活,就看你们造化。”
“将军……”张目结舌瞪大眼睛,听出话外之音的桑多斯有种不妙的感觉。
萨尔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抬手止住接下来的话,面色肃穆的一一扫视着战友,这些曾经无比信任自己的同胞,现在已经开始选择退却,闪躲的眼神让人倍感心痛。
不说不等于不怪,压错保的自己已经愧对大家的信任。怪他们?不,事情到了今天这步田地,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是自己轻易相信了贵族,是自己接下了此次任务。也许死皮赖脸留在都城才是最好选择,即使生活的困难一些,也比现在强上许多。
人,都是有私心的。
在灾难面前,萨尔玛忽然想通了以往总是弄不明白的事,也清楚了以往所不知道的规则。
可惜的是,知道清楚的太晚了一些。
后悔吗?收回目光望向顶棚,强忍苦涩的将军摇了摇头,憋在胸口的闷气怎么也吐不出来。
淡然下望,屏幕中的东辰正在微笑。他在笑谁?
是笑自己的无知,还是士兵的疯狂?或者其它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