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战争,一场背叛,危机关头跑路的人类士兵,在东辰本就怀疑的心上重重锤了一拳,危机的种子悄然种下,什么时候生根发芽只有老天才能知道。
收尾工作进行的很简单,或许是出于廉价的愧疚,士兵们变得格外勤快,但这并不能让他们得到谅解。
兽兽们抱着膀子打着冷哼,高抬的眼眸对着低垂的头,战场上弥漫着一种诡异的肃杀。
士兵们有些心慌,他们不知道怎么面对身旁的战士,是他们在关键时刻顶在了前面,而自己去在随后跑路。除去少数天性伯凉的家伙,大多数人都羞愧的难以抬头,脖子上仿佛压了千斤样难受。
上面为什么要下令逃跑?哪怕再坚持一会儿也好。
迷茫中把过错归于上级,士兵们的心里似乎得到了缓解,可是没有任务人会想,为什么当时他们不留下来。
怕死,把错归于他人,种种恶心的论调在东辰眼里翻转,而这份翻转在萨尔玛到来时,蹭的拨到最高。
“对不起伯爵大人,我们的围攻晚了一些。”上下嘴皮子一合,挻胸抬头目不斜视的联邦少将一下子成了圣人。
东辰在笑,讥笑,即尔狂笑,插在碎发中的手不可抑制的收紧:“指挥官大人,看来您在我心中的定位要重新摆一摆了。”
话落,转身,头也不回离去的身影透着决绝。风沙吹过,闻着鼻间腥臭的萨尔玛高高昂起脑袋,嘴里再一次重复论调:“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管伯爵大人怎么想,我们首要的目标都是消灭虫子。”
嗒嗒的脚步微不可察的一顿,继续前行的东辰眼底含霜。好一张嘴皮子,真是能说会到的主,这样的家伙不当官,简直对不起社会。
军人,民族,呵呵,真是恶心到家的借口,就凭你们做出的事,就凭你们那副熊德性,有什么资格,张口闭口军人民族,对了,还要加上国家。这些最喜欢偷换概念的玩意,总是将自己的利益拴在大义之上,好像反对他就是恶人一般。
其实只要仔细想想,任何人都会明白,他们只不过是帮驻虫。
“哥哥,喝水。”哗啦打开的房门,昏暗涌向车内,灯光下散发着蒙蒙光华的天使捧起了茶杯,看着她,一切的烦恼都离自己而去。
轻松,宁静,接过热茶轻泯一口,把安妮搂在怀里的东辰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靥:“丫头,你真好。”
“人家本来就好。”故意摆出气乎乎的样子鼓起双颊,小丫头愤怒的挥起了粉拳。
轻挨两下,不痛不痒的触感引发了新一轮欢闹,柔情似水的克里斯蒂娜带着一帮姐妹默默看着,狐尾乱摆的艾微儿吃醋的别过脑袋,嘴上似乎能挂满油瓶。
嘀嘀嗒嗒的老式摇摆挂钟划过十点,经过休息的人们掀起了欢闹。经过最初的不适,士兵们重新昂起了脑袋,尽管目光依旧时而闪烁,但他们已经为自己找到了借口。天生的厚脸皮,恨的群兽牙根直刺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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