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胤禛轻手轻脚走进了晴鸢的房间,静谧的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馨香,让人心情沉静。朦朦胧胧的视野中,一个娇弱美丽的女人沉睡在床上,走近了看,一张闭月羞花的俏脸满是宁静,安然悠闲的睡姿、微微上翘的嘴角,也不知在做着什么美梦。
原本急切躁进的心在看到她的一刹那就沉静了下来,带着自己也说不出的放松与惬意,胤禛痴痴地凝视着她的睡脸,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心里便被涨得满满的,仿佛就这么看着她便已是最大的满足,其他的什么都已忘记了……
带着深深的沉醉,他在自己都没发觉的时候,便已经悄然上前,轻轻在她的身边和衣躺下。方才还弥漫在心间的空虚立刻就像是被驱逐干净的迷雾,不见了踪影,不知不觉间自己也带上了一抹微笑,他闭上眼,很快便沉入了梦乡。
倒是晴鸢,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什么给惊醒,身边传来的气息十分熟悉——有人?!
她吃了一惊,转头看去,一眼便看到胤禛那放大的睡脸,不由一阵迷糊。
他不是应该在年氏那边么?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床上?
看着他一身整齐的衣衫,再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亮了,她有一丝恍然——莫不是他天不亮就过来的吧?但随即却又有些疑惑,他……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吗?
放着那个需要他好生笼络的年氏不管,却跑到自己这儿来睡着,他……什么意思?
微微拢起了眉,她支起了身子,却不料这样的动作猛然惊醒了他,他倏地睁开眼睛来,不见一般人刚睡醒时的茫然,立刻便有一道利芒闪过眼瞳。
利色一闪即逝,看到半坐起的晴鸢,他的脸上顿时恢复了闲适与慵懒,支着头痞痞地说了一声:“早啊。”
晴鸢的眼神闪了一下,柔声问道:“爷为何会在这儿?年侧福晋呢?”
胤禛皱了皱眉头,不知怎的很不喜欢在这个时候从她嘴里听到别的女人的名字,伸手一拉就将她拉了下来,跟自己一起平躺着,他自己却半支起身子,笼罩在她的上方。
“一早上见到我,你就只会说这个吗?”他有些嗔怒地说道。
晴鸢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般人在这种时候,都只能说这个吧?难道要她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跟他说“早”么?
胤禛也只不过有点不痛快罢了,却并不是真的生气。如今见了晴鸢这样,反倒觉得她当真可爱得紧,忍不住嘴角一弯,俯身吻了下来。
晴鸢一惊,急忙侧头避开。他的吻顿时落了空,没能吻上她的唇,只印在了她的脸颊上。
但即使如此,晴鸢还是觉得心头一阵乱搅,忍不住伸出手来用袖子擦了擦脸。
胤禛一见,脸色顿时大变,一股心头火冒起,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嫌弃我的吻吗?!”
晴鸢看了看他,很是无奈地和声说道:“爷……不是的,妾身怎会嫌弃您呢?只是……只是……”她绞尽脑汁,却也不知该如何在不触怒他的前提下说出自己的想法。
胤禛却等不得她的迟疑,满心只以为她是在敷衍自己,心头火越烧越旺,头脑一阵发热。
她不要他亲,他却偏就要亲!很幼稚的赌气似的想法,他却付诸实践了,低下了头,一手支在她的身侧,一手禁锢住她的脸,吻上前来。
“不……”晴鸢双手扳着他的手,仍然想要回避,却无奈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两只手竟然斗不过他一只手。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他的唇近在咫尺,她头脑一白,不顾一切地喊道:“别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来亲我!”
胤禛的动作突然一顿,她趁机从他的掌控中挣扎出来,想要跑下床去,却被他严严实实挡在床的外侧,无奈,她只能使劲往里缩去,跟他拉开了一臂之外的距离。
他的身上,熟悉的原本的熏香和陌生的女人的花香交杂在一起,混合成奇怪的味道,她无法忍受,也不想忍受。
至少……至少他应该沐浴之后再来,那她还可以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什么都没发生,她仍旧是可以接受他的!
胤禛坐起了身子,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死死地瞪着晴鸢,压低了声音怒喝道:“你嫌弃我?别忘了,那个女人是你自己弄进来的!”
他冷笑着。
“若不是贝勒爷对她上了心,妾身又哪儿有那么大的胆子敢随便弄人进来?!”晴鸢反唇相讥道。
胤禛一滞,气势稍弱,皱紧了眉头说道:“你既是主母、正室,又为何这般小气?年氏为何会进府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你不愿她进来,就该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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