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大周进入了早就没人守备的幽檀关进行休整。
第二次死而复生的姜子牙与一众阐教、西方教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所有人的脸色都黑的吓人,身上的伤势,也挺吓人……【1】 【6】 【6】 【小】 【说】
他们现在都恨不得狠狠给自己几个嘴巴子。
郁闷啊,可耻啊,怎么就又上套了呢?
冷静下来后,他们回想之前的经过,发现之前简直是昏了头,瞎了眼。
五帝鼎那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一个只有地仙修为的无名商将手里。
那可是大商国宝一样的东西啊。
这当上的,实在是太憋屈了。
只要是用脑子稍微想一想就能明白的事情,可偏偏当时就完全忘了脑子是个什么东西。
只能说,贪婪,会让人没有脑子。
“殷泽。”
姜子牙一口老牙险些咬碎,像是在撕咬殷泽的血肉似的,“这就是你的反击吗,厉害,当真是厉害!”
其他人还在郁闷为什么会栽在这么粗糙的诡计上面。
但聪明如他,已经痛定思痛,难受中,有了一点点学到了的感觉。
之前他以为,诡计这东西,是越精妙越好,安排的越是天衣无缝越是厉害。
可现在他才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诡计,不一定非要面面俱到,只要抓准一点,捏住了人心,破绽百出的计划,一样可以大杀四方,杀人于无形。
姜子牙看了看其他人,无论是西方教的人还是他们阐教的,身上都挂满了血。
可那是血吗?
不是!
那是殷泽对他的嘲讽!
‘我夺你十城,你便施此毒计,兵不血刃的除我九尊释门罗汉,引得阐教与西方教产生间隙,好一个毒计,好一个睚眦必报!’
姜子牙屈辱的攥紧了拳头,这次,真的是亏大了。
一想起前些天,自己还因为从殷泽手里抢下十城而沾沾自喜,这时就愈发觉得可悲。
不过是打下了十来座城池而已,有什么好开心的。
跟损失的那九个,修为最少都是玄仙的西方教罗汉相比,这十来座城池简直屁都不是。
高端战力,才是决定大业能否成功的关键啊。
十万个道兵,在战场上都不一定能比得上一个玄仙战力管用!
如果这次,仅仅只是损失了九个释门罗汉,姜子牙还不会很难受。
但现在关键的问题是,那九个西方教罗汉,都是死在他阐教中人手上,这是杀盟友啊!
虽然现在所有人都清楚这是中了殷泽的诡计,我们是上套了,当是你们西方教的人,不也对我们阐教出手了吗。
但这管什么用啊,别管当时闹腾的多激烈,现实就是阐教弟子一个没死,而西方教的人死了九个。
姜子牙偷眼看了下面沉如水,眼珠子里都带着血丝的寧太菩萨,无奈的摇头。
此遭过后,伐纣军中两教弟子之间的关系,是彻底毁了。
姜子牙很清楚,即便现在寧太菩萨还带着西方教弟子跟他们坐在一起,但再想跟从前似的,让西方教中人上战场杀敌,是绝对不可能了。
这已经不能说是血亏的问题了,这简直就是血崩啊。
果然,没过多久,寧太菩萨就冷脸起身,态度疏远的冷淡道:“我西方教来此,是为了建庙传道而来,初到西岐时,有罗汉七十六,菩萨九。
为助贵教伐商,至今非但一庙未建,来时的七十六罗汉,如今所剩不过十余,菩萨算上我,也不过只剩五人,我西方教本就人丁稀薄,损失至此,已不负贵教主当初所托,可我教圣人的交代呢?”
寧太菩萨生硬的冲着广成子与赤精子施了一佛礼,“所以,明日起,我便带着他们退去后方建庙传道,接下来的战役,就恕我西方教不能相陪了,告辞!”
说完,寧太菩萨便昂起头,大手一挥,带着西方教弟子遁光离去。
“丞相,这该如何是好?”
阐教众人顿时就急了。
西方教的人一撂摊子,那他们这边的高端战力可就直接腰斩了啊。
早就料到会这样的姜子牙烦闷的拍了下脑袋,如何是好?还能如何是好,这就是殷泽的施此毒计的真正目的啊。
“殷泽此计,斩的,是人心!唉,多说无益,先在幽檀关里休整几天,容我想想再说。”
幽檀关萎靡的气氛,愈发浓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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