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前线都丢了十座城了,你怎么还有心情斗狗啊?”前往南城斗狗的路上,邓婵玉实在是忍不住了。
“是啊,事有轻重缓急,前线吃了败仗,军中士气必然受挫,这时候将士们正是需要殿下的时候,此时去玩乐,不但会寒了将士们的心,怕是还会有损殿下您的名誉。”善财认同的点头,一双桃花眼里闪过忧色。
城池被抢,这可是天大的事,都这样了还想着遛猫逗狗,实在是荒唐了。
虽然这段时间殷泽行事纨绔,沉迷于享乐。
但不管是善财还是邓婵玉,都没认为这有什么,毕竟殷泽说话行事异于常人的事儿多了去了。
区区身体上的享乐,怎么可能腐蚀掉殿下那绝尘于世间的灵魂。
玩就玩呗,闹就闹呗,她们始终坚信,无论纨绔怎样浮夸,真到了关键时刻,顷刻间便会弃掉鲜衣怒马,摇身一变,重新变成从前那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气吞山河横扫天下的大商太子。
可今天殷泽的反应太奇怪了,奇怪的让她们感到陌生。
“殿下,你说话啊,再不说话我就生气了!”
见殷泽依旧迈着街溜子步伐,牵着狗,逗着猫,邓婵玉的憨憨劲上来了。
一张鹅蛋小脸气鼓鼓的变成了包子,藏在红纱袖口下的小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咚!
殷泽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又宠溺的揉乱了邓婵玉头上的发髻。
“乖,咱不闹,西岐乱不了。”
温和的嗓音,像是有某种神秘的魔力,能抚平人心的一切焦虑。
他是真的不在乎。
也根本就不在乎有损自己那劳什子名誉。
苟太子行事,什么时候在意过他人的目光。
姜子牙抢下十座城池什么的,问题虽然有点小严重,但也不是太严重。
打仗吗,今天我赚了便宜,明天就吃点亏什么的很正常。
三个月前他都把姜子牙那群反贼揍得那么惨了,如今还不兴人家支棱一波啊。
早在和闻仲带着十天君,与半数伐西军去回援游魂关时,殷泽就知道早晚会出现这种情况。
丢了十座城而已,乱不了,即便是丢了百座又如何。
殷泽有自己的目标。
三个多月前,他的目标是提前结束封神,如果那时候出现了这种丢城世间,那没得说,苟太子撸起袖子就冲前线去教姜子牙怎么做人。
现在,提前结束封神的目标依旧没变,但因为八戒的出现,让他把这个目标,稍稍升华了那么一下下。
在追其目标且坚定不移的方面上,殷泽感觉自己还是挺稳的。
他是一个点,目标是一个点,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的道理小学生都懂。
无论这条直线中间分出多少跟斜线,他都不理,只管沿着这条直线一往无前。
什么妖魔鬼怪,也别想让他偏离这条直线,他要严格恪守八戒的戒律,一条都不犯。
要是因为丢了这区区十座城池,就较起真来跟姜子牙好好做上一场,那八戒的规定的戒律,可就守不住了。
真要是恢复成三个月前那样行军打仗的状态,他还怎么夜夜笙歌,成日鲜衣怒马喝个伶仃大醉?
那还守个6的八戒啊,全白瞎了。
当然了,如果真到了非上不可的时候,该破解也是要破的,该还击也是要还的。
殷泽有信心,也有那个实力,他能把大周打残一次,就能再打残第二次,无数次。
可现在这种情况,还远远没到那种非上不可的时候。
他算过一笔账,就算是现在把大周里的那些西方教弟子与阐教弟子统统捶死,也填不满封神榜,结束不了封神量劫。
即结束不了封神,又会导致破了八戒的戒律,让这段时间积攒的虚影化为乌有,那还击还有什么意义?
这种赔本又搭上吆喝的买卖,殷泽傻了才回去做呢。
在西岐城这片地界,大大小小的城池足有上千,想凭眼下十万伐西军将士就管理好,守住城,那是痴心妄想。
丢了十座城,无伤大雅,甚至丢上几百座都无所谓。
殷泽心里有杆秤,只要西岐城还在,那西岐就乱不了,大周的反贼,也跳不起来。
就算是整个西岐,除了西岐城外,其他的城池雄关全都被大周抢了去又如何。
殷泽就不信了,只要西岐城还在他手里,姜子牙敢绕过他去大商的疆域里去闹吗?
所以根本没必要,也不必去还击。
对了,还没说苟太子升华后的新目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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