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有心人吧。
“是谁。”将手放在包里,里面有防狼喷雾剂,若是与那人力量悬殊不大。
我不会有危险。
更何况之前的人要来找我,就已经提前发了消息警告。
看来只是过来有事以迫,否则,根本不会发信息过来,而是更加直接了。
旁边的幽暗筑起一道屏障,我转过身去,看到一个挑高的身影。逐渐离我更近,我便看得更加清晰。
巴掌大的小脸上,此刻一双凤眼剪着秋水般的寒意。
是程嘉雪。
“林涵,我早就警告过你离傅冥彦远一些。你是真的将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一张细白的脸上流淌着些许怒意,我微微惊讶。
面上却不显风云,声音压沉了半响,“程小姐,我跟傅总,什么关系没有暂且不说。况且,就算有,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我麻烦似乎也不太对吧。”
这话隐隐藏的深意。
摊开来讲就是,就算我和傅冥彦有什么关系也没轮到她,有资格来置喙。
她纤细的手上拎着一柄尖刀,我紧紧的双握了下拳,口里一股紧涩。越发感觉事情不妙,逐渐往不可预料的方向走去。#&
“你这是干什么?”
我一手放进包里,指尖死死地捏紧包里那瓶罐的物体。
准备严阵以待。
她漂亮精致的脸上露出一模十分怪异的笑容,“我想要干什么?傅冥彦和你有一点关联我都不爽,你觉得我要干什么?”
语气阴森。%&(&
在这显得暗沉的夜色,莫名让我感觉到周身发寒。
指尖略微有些抖,我脸上却依旧是一幅平静之色。说话的声音端直,“你来这里质问我,是因为傅总?那我想你误会,我本就与他,除合作之外,没有多余关系。”
她脸色一顿。
凄白的脸在昏暗的路灯底下,照耀得更加清晰明确。
干涸的嗓子发出来的声音,十分暗哑,“没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扶持你坐上零度主管,不是你陪床陪的好?”
尖利的声音,像一把刀子直直刮来。
我神色顿时冷了半边,依旧靠理智牵强着,“你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零度虽然是一个人来人往的酒吧,但上面的官司机密,一般很少有人泄露出来。除非在零度正在当职的,平常的客人,在我还没有正式全部接揽业务,压根也不太清楚。
这一切一定是有人在背后隐秘地向她提出了些什么。
难不成
她眉宇的阴暗,逐渐越来越幽深浓重,“零度,你真当我没有一个可以打听事的嘛?今天,我便要你长一长教训。”
说完她便跨着步子,疾走过来,手上举着刀,明晃晃的要刺向我的肩膀。
我连忙闪开。
一只手抵住她的腕,“程小姐,希望你现在冷静一下。”她怒瞪着双目,里面通红的血丝,面布着整个眼球。
“少跟我废话,我的手腕松开。”
说完她用力的扭动被我钳制住的手腕,眼神逐渐幽深的更加疯狂。
我狠狠地捏住,指甲刺入她的肌肤,用了几分力。另一只手趁机迅速将她,手上抓着的刀,取出,扔到一旁。
“现在刀已经被我扔了,为了让你更加冷静下来。我在此声明,傅总和我没有什么关系,至于我当上主管。”
我话语稍稍停顿。
看她眼神突然一变。
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寡淡的笑。
“您看起来和傅总,看起来很相熟。不会,不知道他精于算计的性格,我能坐上这个位置,风吹雨打,名不正言不顺的。”
她皱了皱两道柳眉。
“你这是什么意思?”
“若真像你说的那样,傅总要是想要把我当成一回事儿。他岂不是会换一种更容易的方法,给我钱财,何必让我坐在那风雨摇曳的位置。”
我眼神不动声色地仔细观察着,她面部的微小表情。
见她脸色越来越僵持发白,心中有了几分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