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个男人提出要来庙宇的时候不再推辞,推辞。
一时热血上头,我想到好把自己推到,后边毫无退路的境地了。
他逐渐靠近,舌尖上的温热,越发让我整个人都僵持麻掉。耳垂被触碰了一下,他正吐了一口气,话语迷喃。
“傅江与你是什么一种关系,为什么你之前有私心想要帮他?”
我没有反应,眼皮紧紧闭着,却还是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被他抓不到,他触碰我耳垂的动作,多用力了几分。这家伙总算睁开了眼,与他对视,两两相望,两个人那瞳孔背后所隐藏的,最为隐秘的情绪。
似乎在这一刻被用力的撕开了掩盖。
仿若一眼便能瞧清。
脑袋里此时一片混乱,生理上的害怕,总算对我拉回来一些。
比较于之前平静了点,看他对这个问题还是不依不饶。
“回答我,回答了我就放过你。不然”他眼神中飞快掠过一抹寒光,正是这一抹光亮,让我不禁颤抖了一下身子。
“我承认我与他关系不错,也只是朋友,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上天可证,我这句话说的可不假。
可是我的信誓旦旦,并不能让这人,将全部信任交托于我。
他手逐渐往下移动,五指摩挲触碰了我的腰间,这一会儿,我便是吐气也要小心翼翼了。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最好不要再和我玩虚的。”他话十分克制得,我一个女人自然能,快速捕捉到他这话的变化。
是刻意压制下去的**。
我声音略略带了泣,“是真的,真的啊,我没骗你。”后半句话是无意识的娇软,因为我突然睁开的目,忍不住往底下看了看。
天色已经黑了大半。
缆车被吊得越来越高,我望一眼下面。
解决其中向张开了血盆大口,那些青山般的黛色,通通被我当成了獠牙。
一时恐惧至极,我竟然也变得害怕。
“嗤”
又是一声轻讽的笑,我现在已经不敢随意动身子。
只感觉一动,便回跌下去。
整个人都昏天黑夜,额头的话都已经被汗给打湿了一些。
“可我还是不放心,怎么办?”傅冥彦从我额头上取了一小缕发丝放在手上把玩,口气缓缓拖着悠长,我听来,心惊胆战。
一时间脑子像绞着混沌一片。
一大片一大片苍白的荒芜。
他突然一笑,凉薄的唇,跳动着恶劣的光辉。
“那你有没有兴趣爱上我。”
如一颗干枯的枝桠,被天边的忽闪的雷给劈中,浑身焦黑。我眨了眨眼睛,手指捏住他的衣服,用的力道险些要捏破。
他说这话的时候倒是没有兴趣,在乎我的反应。
是一贯的继续道:“我思来想去,还是对你不放心。可你们女人不是最容易被一种东西钳制,为了全权交托我的信任,爱我,是你现在必要的法子。”
傅冥彦一直脸色平静,口里平淡的仿佛只是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如果不是我真真切切的一字一句听清,我都有一点不太敢相信。
简直如同天方夜谭。
被这句话击中,我反而一瞬间变得有些冷静了下来,“傅总,你还是不要开玩笑的好。我对傅江别无感情,请你相信。”
手指将我的头发围布打了几个弯。
他挑了挑眉,一双深暗的眼,流淌着不知名的情绪。
“让我相信就必须做到这些?不然的话,凭什么?”
“那如果我面上装出一副爱你呢?傅总知道吗?”没有任何预兆,这句话便突然从我口中说出,连我自己都在背地里仍不住的讶异。
但脸上终究还是得装着一副平淡的样子。
似乎也对这话有这关心,他皱了皱眉毛。
眉间拱起一个小小的山丘,大约是思考的不太耐烦,他索性坐起了身。
我退避了动作,整理了一下身上略微有些散乱的衣服。不敢再看脚底下,我吐纳了一口浑浊的气,刻意定着自己,不敢再慌乱。
他那边似乎也已经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