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的零度,红灯酒绿。
我又吐了,洗了把脸后,看着卡座里的傅江,不由有些好笑。
他一身运动服,利落的短发,扑面而来的气质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因为我,他这个星期来零度三次了,消费早已经破万。
只是他不知道,我是名资深的酒托女。
在零度,我就没怎么坐过凳子,都是在不同的男人怀里辗转。
早上的王总,中午的陈哥,没有定数这个傻乎乎的男人却跟着我买了一个月的单。
“走吧,今天我胃不舒服,不喝了。”我拿了桌上的外套,回家洗澡。
回家就洗澡是我多年养成的习惯,只是今天一出浴室门,就看见傅江站在门口。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满面通红。
我低头瞅了瞅我这具身子,托我妈的福,生得前凸后翘。因为刚洗完澡,身上没有穿衣服,从侧面的镜子看去,还泛着道白光。
“阿涵,我买了酒给你带过来了。”傅江用手捂着裆部,放下酒转身。
我没有接,迎了上去,“不算今天的酒,你在我身上用了三万零四千,我该怎么报答你?”
傅江目光漂移,“你先穿上衣服。”
“你跟着我一个月,花了也不少钱,要的不就是这样。”
“你误会了,阿涵,我是真的喜欢你。”
“是吗?”
我已经过了那种“爱是天,爱是地”的年纪,根本不信他单纯因为喜欢我,就跟屁虫一样的跟在我后面买单。
毕竟,男人嘛,不就那么点事,我不习惯欠别人的,踮着脚,啃上了他的脖子。
傅江喘着粗气,又重复了一遍,“阿涵,我是真的爱你。”
我的手在他的脖子上撩拨,在他的唇上摩梭,实在好奇他还能坚持多久。
没一会,他太阳穴上的青筋一条一条,闷哼一声,搂住了我的腰,“阿涵,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去死!”
说完,他将我推到在沙发上,猛地吻上我的胸前。
我望着天花板,笑了笑。
倘若傅江今天依旧不碰我,或许我会觉得他不一样。
但扫过他身下的蓄势待发在我眼里,他那句“我爱你”就像“我想上你”一样的淫荡。不过是给他下面的动作,找一一个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