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的吃鸡大业呢,哪有时间陪你去啊。”说完便一头扎进他的跳伞大业。
我钻进房间,坐到啃鸡腿的小白边上,“小白,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L庄园看看啊。”大白抹着油腻的嘴巴,兴奋的看着我道:“行啊,行啊。”
小白刚说完,门外传来一阵着急的咳嗽声,小白听到后,赶忙改口道:“我还得给师傅烧饭呢,还得吃鸡呢。”说完就低下头,继续啃鸡腿了。
哎,都不靠谱啊。无奈,摇头。
我乘着公交车从城南头到城背头,一路四个多小时的路程,在离L庄园最近的公交车站下了车。
我暗骂道“这个L庄园,怎么都没有公交车直达这里,我还得走两个个小时。”
下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破旧的平房,虽然老旧,却也房屋俨然,鳞次栉比,说不上山清水秀,却也依山傍水,如此宁静的乡村,和那个梦又存在什么联系呢?
我独自往村里走,沿途居然没有一个人,再往前走,阵阵阴风扑面而来,夜幕缓缓降临,只有一户人家透出微弱的光,看来今晚只能借宿这户人家了。
走近,房门虚掩着,我推开门,一地白蜡,火苗忽明忽暗,恐惧感油然而生。“您好,有人吗?”没人回应,我径直往里屋走去。
“你是谁?”苍老的声音中透着虚弱,浓浓的眉眼透出一股凶气眼角好像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嗯,我迷路了,天黑也走不出去,能借宿一晚吗?”
“我们家也没有多余的客房,你要是不介意,就和我儿子挤一挤吧。”说完便领着我往里走。
屋子很黑,在淡淡的烛光下,才能勉强前进,我左顾右盼,仿佛除了烛光能照到的范围外都是无尽的黑暗。好在屋子不大,很快就到了卧室。这年头科技发达,连非洲贫民窟都万家灯火通明了,这儿咋还这么落后呢。
进屋后,我借着微弱的光,看到屋里陈设很简单,除了一张木床,就只剩下一个烛台了。
床上躺着的青年缓缓起身,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吃力地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空气中只有那沉重的喘息声。
老头看着自己儿子如此模样,眼中流露的尽是心疼,“我孩子啊,什么都好,从小到大,一帆风顺。
就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每天晚上都出现梦魇,看他一次次醒来那绝望而空洞的眼神,我的心都是针扎的疼啊。”
梦魇,难道这次和梦境有关,记得那一晚,也是把我折磨得够呛。
老头给我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再整了一张床,说是床,其实是一块木板,哎,有地方睡就知足了,打地铺就打地铺吧。
劳累真的是很好的安眠药,经过一天奔波,我很快就入睡了。
“别过来……不要……”
一声接一声,叫的我毛骨悚然。我睁开眼,看见了一只鬼,面色苍白,只剩下一副骨架,两眼发红,趴在了小伙子的身上。一时,困意全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