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小白打了个电话,将这件事告诉了他,顺便问问他的想法。
小白听后,沉思了下,坦言道:一个新死了几年左右的鬼,还有一定的理智,但是当她害死了第一个人之后,她最后的理智将会渐渐消逝……她很有可能从此变成了一个厉鬼……”
我一听,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我连忙说道:“那我现在去阻止她还来得及么?”
小白无奈地说道:“晚了,事情已经发生,不如就这样吧……”
听了小白这番话,我也无心多留,从拐角走了出去,蹑手蹑脚的从梯子爬了下去。
晚上回到宿舍,看了几遍道长给我的光盘,学了几招舞剑的步子。但是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靠这一张光盘逆袭击败这些厉鬼简直是天方夜谭,带着这种消极情绪,我也渐渐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我就接到了好几次同学的电话,他们在电话里惊恐地告诉我说女生宿舍四楼出了一起命案,好像是一位导师早上的时候被发现死在了女厕所里,死相十分难看,全身裸露,尸体都已经不完整了,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如此残忍,用这种手段杀害了他。
我心里头明白这是什么原因,但是却不能说出来,同学喊我去围观,我也并没有兴趣。
毕竟这家伙是自作自受,别说这么死了,就算是死个十遍八遍也都不是什么冤枉的事情。
我心里头唯一担心的就是女生宿舍四楼里的女鬼会不会因此变成一只厉鬼,会不会有别的无辜的人受到她的伤害。
但是这些事情是我无能为力的,并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
就在我想着如何逃避责任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
我接通后,听筒里传来了小白的招牌傻笑。
“嘿嘿嘿,野兽师弟,来活了,你赶紧回道观来吧。”
“啊,什么活啊。”
“具体我也不清楚,就是早上开道观门的时候,台阶上摆着一个信封,上面有着人的诉求,总之你快些回来吧。”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暗骂道,这才刚起床,就让我长途跋涉去白纸坊,是想要累死我?这两天那么累,想好好放松放松心情,怎么又来活了。
嘴上骂着,但是还是穿好衣服,收拾好行囊,坐上了去白纸坊的公交车。
刚到道观门口,就听见道长训小白的大嗓门。“这八成就是个恶作剧,你还信以为真呢,二十万,你当钱大风刮的呢。”
我听不下去了,就推开门进了道观,小白在院子里跪着,站在小白面前的,赫然是道长无疑。
我看了看小白,又看了看道长,纳闷道:“师傅,啥事啊,怎么让小白跪下了。”
师傅撅着嘴,吹了吹头上的刘海,没好气的说:“一个八成是骗人的信封,非跟我说是真的。”说罢,手指着小白,抬手就要打。
我连忙制止住师傅,打着圆场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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