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眼神映着长安雪光,永远透着热烈的爱。
谢洵心情忽地轻松下来:“没事,去吧。”
她点头,身影进了马车,再看不到。
马车缓缓开向邬卓寺的方向。
孟棠安坐在车厢中,往外看。
她需要支开杨枝花,剩下一个查秋就很好解决了。
“你是不是紧张?”祁楼冷笑。
“我觉得好刺激!”
“???”
…
“这几日一件接一件的事情都不顺心!谢洵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明明当日在白鞍山的事情天衣无缝!”
林府,梁建找林正源商量对策,咬牙切齿。
前方捷报频传,梁建听来,如同针扎一样坐卧不安。
安排明明白白的,一直以来裴将军的军队都是被打的地步,怎么如今出现大反转?
难道房讷出了差错?
如果这样,岂不是要牵连自己。
林正源脸上略显疲态,眸色沉静:“当前最重要的是如何洗脱罪名,我们的时间不多,只有七日,绝对不能认下这罪。”
梁建要是背上一个意图弑父的罪名,之前的一切就白费了!
他们对视一眼。
“裴衍之!”
这件事交由裴衍之调查,从他入手,之前梁建就有心思拉拢。
裴衍之一直无党派,持中立,为人冷酷,刚正不阿。
林正源叫人:“去查一查裴衍之最近有什么行动?”
裴衍之是裴老将军的孙子,太后一直不喜欢梁建,连带着裴老将军战胜荣宠回京对他都是不正眼瞧着!
梁建怎么可能不生气!
处心积虑一步步走来,太子没了,其他皇子见到他哪个不是恭恭敬敬。
那个病病殃殃的七皇子更是礼貌谦卑,从不敢越雷池一步。
现在一切都变了!
两人商议完对策,梁建从书房出来。
林菡立刻如花蝴蝶扑了上来,问东问西,让梁建很是厌恶:“别跟着我!”
林菡委屈的瘪嘴,身体愤恨颤抖,手指死死掐着从莲的手臂。
从莲不敢喊疼,找个机会离开,故意碰上了梁建。
“三皇子。”
她声音柔和,不卑不亢。
梁建多看两眼:“有事吗?”
从莲将背在身后的一支梅花递给他,坚定道:“梅花品行坚韧,经历风雪,才有暗香来,我相信三皇子也是。”
这话说到了梁建的心坎上,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模样清秀,算不上有多惊艳,但是很耐看,比起林菡更加顺眼。
梁建心神一动,手抚上了从莲的脸。
她没有躲,似羞涩垂眸,遮住了眼底的阴暗野心。
…
邬卓寺。
来来往往的行人接踵而过,香火不断,有求姻缘的、求子嗣的、求前程的……
孟棠安表情淡漠,往大殿走去,上了香。
无所求。
她从不信佛。
佛也不会渡人。
上完香后,孟棠安又到邬卓寺的千年槐树前,拿起一枚木牌,思索片刻后,执笔写下了一句话,用红丝带挂在槐树上。
写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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