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几块钱。
“对了,刚才说到卖马车的事,因为咱以后可能用不上马车了,所以卖了就卖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江火吃下几个素菜,给目莲讲道。
目莲很聪明,一路上江火急切的表情都在目莲的眼底,江火想什么他自然知道,于是道:“哦,我们是去见吕青元姐姐吗?”
江火笑道:“对啊!你小子倒是聪明!”
旁坐的几个年轻人继续喝着杯中美酒,怀中搂着的不知是青楼的女子,还是他们自家的女婢,见江火哥俩大笑着吃饭,便心生怒气,认为他们打扰了自家的雅兴。
江火倒没注意那么多,自顾自的吃饭,点的白酒全部是名贵的,一坛喝完就提起另外一坛继续牛饮。
一位身着紫金绣金袍的年轻人多次朝江火二人望去,终于在江火喝第三坛美酒的时候,他冷哼一声,将怀中的女子扔向一旁,招呼了自家的小厮一句,提着酒坛子就往江火的桌边走来。
“敢问兄台何事?不嫌弃的话请坐,喝几杯。”江火抬头望了青年一样,随意的指着对面的长凳说道。
青年一脸白净,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两鬓修理整齐,眉宇饱满,一双丹凤眼,厚薄适中的嘴唇,这样的帅哥无论在古代社会还是现代都不容易惹人厌烦,江火也没觉得什么,还请他坐下喝酒。
哪知道青年接下来的就给江火打脸了,只见他一把摔碎手中的酒坛,指着江火的额头大骂道:“哼!你没见这家酒楼里的客人都是些什么人吗?怎么连你们这等乡巴佬也敢随便进来坐?”
江火倒是郁闷了,酒楼就是吃饭的地方,哪管什么人,给了钱自然能吃饭。
他略微皱眉,让目莲继续吃饭,从桌上拿起一坛未打开的酒给青年递了过去,说道:“这酒一坛值五十两银子,贵倒是有些贵了,不过喝着也算值,你尝尝看,不行的话我再叫人拿更贵的来。”
“耍钱?”身穿紫金绣金袍的青年鄙夷的看了一眼江火手中的酒坛,不屑的说道。
“也不是,我们师兄弟初来贵地,身上的银两也不太多,只是想来酒楼喝点好喝的酒而已。”江火勉强的收回酒坛,给自己的杯子倒满,徐徐道。
这时,另外一桌的青年也逐渐把目光从婢女身上转到江火师兄弟二人身上来,也是拿起一坛酒,砸在江火桌子前,看他什么反映。
“这位兄台,你又是?”江火不温不火的再次递过酒坛,没待青年说话,便收回酒坛,说道:“看来你也是觉得我们师兄弟是穷鬼,不该来这,好吧!目莲我们走。”
目莲拿起桌上剩余的馒头,扛上包袱,转身对酒楼中的几位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施主等人自便。”
“等等!店小二!他们的酒钱付了吗?”先前那位青年一把拉住江火手中的酒坛,问一旁看戏的店小二道。
店小二唯唯诺诺的说道:“这位客官的酒钱已经付了,好像我还得给他们找零呢!”
他可不管这些公子哥故意找事的行为,只知道砸了东西是要赔偿的,吃了饭的客人,还得给人家找零,其余的都是打手和掌柜的管的事。
等店小二解释完毕,江火冷冷的收回手中的酒坛子,说道:“怎么?刚才给你酒喝,你不喝,现在又想找酒喝是不是?”
“哼!管你喝酒还是什么的,本少今天偏就不放你们这两个穷鬼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说来听听,看看能不能称得上少爷二字。”江火笑了,世界这么大,真是无奇不有,无故的就被两个公子哥给拦住了,看样子还是故意找茬的。
青年以为江火是被自己华贵的衣着吓到了,刚才那么小心翼翼的,便大声道:“你小子给我听好了,我父亲就是宋州刺史刘德,我本人乃是山阳城里的师爷刘铭!陛下御赐的!”
江火听到这人乃是宋州刺史刘德之子,顿时笑得更开心了,身旁的目莲则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火哥,不知他在笑什么。
“你笑什么?是被吓傻了吧?”刘铭说着,伸手就要去敲江火的额头。
却见江火脸色一下拉下,手中的酒坛砰的砸在刘铭的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上去,怒骂道:“打死你个败家子!还给刘大人装少爷了,你TM真是长脸了是不是?”
江火揪着刘铭的衣襟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指着看戏的几位公子哥,吼道:“看什么看,还有你!你是哪家儿子?”
“家父宇文……”
这宇文二字还没说出来,江火又揪了一个人,狠狠的扇了几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