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觉得饥饿,张云帆虽不是暗劲,但多年习练逍遥门的内家心法,身体也不是一般明劲高手能比拟的。
“张大婶,那就麻烦你了,这两位是我师傅的门下,今天来拜祭下师傅。我们先去师傅坟上上柱香,一会儿回来吃饭。”林凡简单介绍了下玄青子和张云帆。
“那好,我去给你们准备纸钱和香。”张大婶笑呵呵地走了出去。
“师兄,我在这里守孝一年后,离开前委托张大婶帮忙看着这里。村里的人很朴实,不比外面花花世界人心险恶。师傅他老人家也是看中了这点,才决定隐居于此。来,进屋吧。”
林凡领着玄青子和张云帆进了石屋,整个石屋共有三间,中厅和两个卧室,厕所和厨房在院落里。
中厅里面积不大,家具也有些简陋,跟山里的村户别无两样。任谁也想象不到,当年叱咤江湖的赛阎罗,晚年竟然住在这么一个地方。
不过玄青子自然能看透这一切,他甚至现在就萌生了搬到丹辰子这里住的想法。
三人落座后,玄青子抚摸着一尘不染的石桌,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聊了几句后,张大婶便拿着纸钱和一些祭拜用品走了进来,“小凡,晚上大婶给你们炖只老母鸡,你们记得早点回来。”
林凡道了声谢,接过东西说道:“师兄,老张,我们去吧。”
走了大概二十来分钟,终于来到了丹辰子的坟前,这里是丹辰子生前就为自己选好的一块风水之地。四周群山环绕,绿叶葱葱,不远处还有一道山泉,水声汩汩。迎风藏水,风水甚好。
一块石刻墓碑上,写着尊师丹辰子之墓,下款为弟子林凡谨立,然后是立碑日期。
玄青子看到墓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说道:“不孝弟子玄青子,来看望师傅了。”说完,忍不住心中悲痛,已经是老泪纵横。张云帆也跪在玄青子身后,“徒孙张云帆,给师祖磕头了。”
林凡把痛哭中的玄青子搀扶起来:“师兄节哀,师傅他老人家看到我们三人,肯定会很高兴,先来给师傅上香吧。”
林凡点燃香烛,递给玄青子,玄青子整理下衣服,接过来后恭恭敬敬地三拜,把香烛插进香炉里,随后林凡跟张云帆也依次上香。
上完香后,玄青子跟林凡跪在墓碑前烧起了纸钱。
师兄弟两人,都是丹辰子一手带大,丹辰子对他们有着抚养授艺之大恩,情比父子。回想着丹辰子的音容笑貌,两人不禁悲从心起。
擦拭下眼角的泪水,林凡劝玄青子道:“师兄,师傅他老人家高寿而终,而且一生经历丰富,晚年过的平淡安详,也算了无遗憾。如今见到你我师兄弟二人相聚,在泉下也会老怀安慰了。”
玄青子收住哭声,抹了把泪水说道:“师弟,我未能给师傅他老人家送终,真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憾事,我想在这里多待几天,多陪陪师傅。”
林凡点点头,三人席地而坐,在丹辰子坟前谈起了早年往事。
待了个有半个多小时后,三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回到石屋,张大婶已经把饭菜准备的差不多了,见三人回来,张大婶道:“我还怕你们回来晚饭菜凉了,正想让我家娃去找你们,来来来,先吃饭。山里没啥好东西,不过比城里的干净新鲜,快趁热吃。”
三人坐下,闻着香味扑鼻的山村小菜,不禁食指大动,林凡从丹辰子房间了拿出一瓶茅台说道:“这可是师傅珍藏多年的好酒。”
张云帆接过酒瓶,给玄青子和林凡倒上了酒。三人第一杯都没喝,而是冲丹辰子的坟墓方向一拜,洒落在地。
酒足饭饱后,张云帆收拾杯盘,林凡则是带着玄青子到院里的一处厢房,推门进去后说道:“师兄,师傅的喜爱之物都在这里。”说完,把几块白布掀开。
玄青子抚摸着那些文玩字画,有不少都是他曾经见过的。随意打开一副,遥想当年丹辰子把玩欣赏的情景,仿佛回到了自己学艺的时光。
林凡又掀开了一块白布,看到了那把九霄环佩,轻轻拨动琴弦,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
“师弟,你会抚琴?”玄青子有些惊讶,据他所知,丹辰子并不懂音律,自然也不会教林凡抚琴。
“师傅晚年酷爱古琴,并在此道颇有造诣,我受师傅指点,也略懂一二。如果不是琴声消除了师傅心中的戾气,师傅恐怕早就离开我们了。”
林凡抱起九霄环佩说道:“师傅晚年自创一首琴曲,名为逍遥,我来为师兄弹奏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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