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与范轩垂头丧气的跟随着释为大师走回了酒店里面,第一次被委以重任,谁知道就被他们搞砸了,更重要的是他们连对方是不是真的就是花非霖他们都无法确认。虽然一路之上,前来解救他们的释为大师并没有任何的言语上的不满,其他的几人也未见对他们有所失望的表情,但是朱元与范轩还是心下里很是沮丧,毕竟他们与这些人并不是十分的熟悉,所以就算是他们心下里有些芥蒂也不会对他们俩师兄弟明说的。
不过让朱元与范轩比较奇怪的是酒店里面的其他宗教联盟的人并没有对他们师兄弟进行言语上的攻击,反而是用着,呃,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们师兄弟,甚至还有人小声的劝慰着两人。朱元与范轩不是很明白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可是这些人却是知道了的,而且还知道两人被当成了“背背”“遛鸟族”,再一看两人身上这有些霉味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哪里还会指责他们呢,何况经过了先前那诡异的蓝火,他们对花非霖的功力手段已经很是有几分忌惮了。
回到酒店里面,这些宗教联盟的精英弟子们汇聚在释为大师的房间之中,他们一个个神情很是严肃,虽然救出了先前被困住的调查组,他们的任务可以说完成了,但是没想到这后来的变故却是如此的出人意料。
释为大师脸上依旧是那样的平淡,先前金色的面容经过一番调理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是不是达到了他的巅峰水准就不为人知了。释为大师平淡的说道:“诸位,相信大家对这里的事情都有了一个直观的了解了,现在我们商量一下下面该如何办了?”
虚机子大声的说着:“凉拌!这还需要想啊,直接找上花非霖去,然后将他给抓住,首先废了他的功法,然后再丢给各联盟去讨论该如何处理了。”虚机子生性放荡不羁,倒是一个云游的道士,与这个社会却并不是很脱节,说话间偶尔还能蹦出一两个新鲜的词汇出来。
众人虽然对虚机子话语中的“凉拌”裂了裂嘴唇,但是还是点头赞同着虚机子的话语,花非霖的手段实在是让他们心机,他们可不敢让花非霖这头猛虎藏身森林当中,然后伺机出来噬人了,想想花非霖的手段,众人齐刷刷的打了个冷战,要是他们也如同那两个不幸儿一般被人剥光了扔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们可能真的宁愿一到了结了自己,也不愿意回去面对那样的知情人。
唯有朱元与范轩两人到了此刻也只是觉得迷迷糊糊,不是很懂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等到事后他们醒悟过来明白过来,恐怕也会很是难看了,不过想来过了这久之后,两人倒不会有太多的过激的行为想法了吧。
释为大师诵了一声佛号,点头说道:“诸位与老衲的想法一样啊,老衲也是如是认为的。花非霖现在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有违天理人伦,他创建的无法功教诸位也从空性大师手上看到了一些空性大师等人找到的资料了,而且花非霖现在所修行的功法老衲很是怀疑是不是一些魔道中的功法了。”
虚机子听着释为大师不温不火的慢慢的讲叙着,他的性子稍微有些急躁,打断了释为大师的讲话:“大和尚,别分析来分析去了,听得人头晕,你不说我们也知道那小子不是个好人,只是现在朱元与范轩都被那小子给甩了并且阴了一把,接下来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他。”这里也就只有虚机子能同释为如此说话。
释为大师点点头,缓缓的说道:“花非霖虽然现在已经下落不明不知去向了,但是按照从前他的说法的话,说不得还是有人知道他的行踪的,只是……”释为大师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将眼神投向了坐在角落里沉思不语的易哲身上。
易哲看着释为大师投过来的眼神,心里乱七八糟的,但是易家派遣他来这里进行调查,他的能力还是毋庸置疑的。易哲强行压下心头的种种思绪,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释为大师不用有太多的顾及,但有差遣,易哲敢不服从?”
其余人不如易家处身事情之中,没有易哲思考的那么多,易哲此刻却是如同吞下了一只苍蝇,吐又吐不出,很是郁闷当中。果然事情变得如此糟糕,虽然同他心中预见的一模一样,但是这样的结果还是让他很是难受。如果花非霖欺骗了他们的话,那么同花非霖一同站出来控诉杨坤正父子的易雅馨不是也说谎了么,就算易雅馨不是说谎,她只是说出了她自己所见到的事实,但是其中的变故又有谁能说的清呢,不管怎么说来,易雅馨这次是难以逃脱干系了,易哲在心里面很是郁闷,以往易雅馨很是机灵精明没想到竟然变成了现在这般情况,再一联想到可能杨木衣还在花非霖手上,易哲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并没有任何的轻松,反而加重了不少。
“差遣之言不敢当,不过老衲希望易哲施主能不能联系一下易雅馨施主,看她知不知晓花非霖的下落。”释为大师脸上微微的有些异样,如果不是事情到了现在这般地步,他还真的不是很愿意让易哲去找易雅馨问情况了,毕竟那样的话就扯出了易雅馨来,易家的事情虽然在众人眼中都清清楚楚了,但是这样摆在台面上来说还真的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而这里有这个面子来提出这件事情的除了他释为就只有虚机子了,以着虚机子的心性,他想没想到这一出还真的难说了,所以释为只好自己将这事情挑明了。
易哲的心里迅速的转了几圈,却是没有发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易哲只得脸露微笑的说道:“释为大师不说易哲也准备要联系雅馨小妹的,不过易哲心中对结果却并不是特别的看好,因为在易哲看来,雅馨小妹也并不是很知情,她对大家说的话很可能只是受到花非霖所胁迫而被迫说出的话。”
易哲的话语让周围一众人一阵讶然,虽然知道关于易雅馨的事情上面易家可能会有些抹不开,大家或多或少的都受过易家的恩惠,也不愿意过多过深的去追究,但是没想到从易哲口中说出来易雅馨就从与花非霖两情相悦变成了受到花非霖的威逼利诱了。
易哲不理会旁人的看法,继续说着:“在来之前,雅馨小妹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堂叔找到过我,他告诉我他认为雅馨小妹曾经说过的话语那是受到胁迫说出来的,而原因则只有一个,那就是杨木衣了。雅馨视杨木衣为己出,对杨木衣宝贝得不得了,而杨木衣对雅馨也是无比的尊敬,我堂叔认为雅馨会反口那时因为花非霖捉了杨木衣,用杨木衣威胁雅馨。以着我对杨木衣的了解,他不是那种没有担当的人,不可能杨坤正被折磨成了这样,而他馨姨又被花非霖抓在了手里而他没有丝毫的动作,肯定是那孩子莽撞冲动,结果飞蛾扑火,被花非霖给拿住了,反过来要挟起了易雅馨了。”
易哲的话语让旁边的一众人听得是目瞪口呆,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不过听易哲理直气壮的说法,以及易雅馨父亲的意见想来是真的了,不是有句话叫做知子莫若父么。
释为大师没想到易哲这般的说话,他沉吟了一下,突然脸色变化了:“如此说来,那易雅馨施主现在岂不是有危险了么!”
虚机子见到易哲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摆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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