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减低干扰取得这些信号,第一个测量模块并不成功,要做第二个。
宾日以继夜的加班守了两个星期完成了部件,再加工完成。第二步测量与信号加减用到的电子技术是宾的强项,很快就有了突破。后续就是用算法去进一步去伪存真,以前是送到科学院的计算机室去排队计算,拿到结果再作判断改进费时费力。
刚好国外开始有了用电脑做这些工作,就再凭老关系追加经费买了一台类似的小型电脑,当时的电脑和程序并不复杂。请来学校刚设的计算机系的老师做些修改就完成了所需,关键是是对信号的判断要对,然后决定算法。
在这个过程中宾以前自学的两种计算机语言有了很大的提高。宾几乎没有多余的时间,每天就是实验室,宿舍,食堂。紧张的工作加上毫无进展的关系,宾已无法分心决定摊牌。细想起来都是宾的单方面约会,厉琳没有一次主动约过宾,永远是温柔的接着,宾进一步她退一下,也从未明确的拒绝过宾。
没有找一个温馨的地点就在出版社门口对着厉琳面带严肃的问:“我想你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们两个是男女朋友吗?”只是温柔的看着宾,轻声细语的“你从没有和我提出过呀。”
“宾有点吃惊,语调提高了几度。”那我可以理解为不是嘛“,依就是不温不火温柔似水的点点头又摇摇头等待着下文。我本有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宾并没有理解她是要宾现在明确地说出还是什么推辞,直接认为是拒绝,克制地弯了下腰“对不起,我不会再打搅了。”
厉琳的脸抽了一下,眼神失去了哪种永远的温柔看着宾转身低头离去,惆怅的回到办公室。没了任何烦恼和牵挂,全身心的投入科研中,离成功应该越来越近。又是一年毕业时,学生们各显本领,宾的蝴蝶效应,没有毕业生接受毕业留系。
宾正在实验室忙,实验室助理静慧伸头叫到“小王有人找。”“等一下。”过了一会宾才面带疲惫走出实验室“谁呀。”出现在眼前的女孩似熟且生,宾的心事都在实验上看着忽闪的大眼睛没想起来“安琪儿,不会不记得了吧!”“噢,当然记得。一时不适应外面的光,还好吧?”解嘲道。
“要毕业了顺路过来看一下,想问一下你的建议是去医院还是留校。”“我不太了解,留校应该更好吧?可以医院学院两头,会有更多机会提高。对不起太忙。”“再见。”回到实验室继续工作。
宾病了,紧张的工作和压抑的精神引起的失眠头疼!很多知识分子都以为是神经衰弱,医生也这样诊断,多给些睡觉的药或补心安神的中成药。
扶着头佝偻着腰来到一室之隔的学校为这里的教师学生方便打针和拿些常用药设的医务室,有一名护士轮转常驻上班。一年走了两级毕业生,只进了一级,宾他们这些单身就暂时住在空出的学生宿舍,架子床都没搬走。
拜石主任所赐,只剩宾一个还住在这里,二楼的空宿舍还有一两个系里教师长大的孩子。医务室在楼道门口的第一间与宾在里面的房间隔一间宿舍,她一看到宾的样子和蜡黄的脸着实吓了一跳“你怎么都这样了,还是去校医院看一下别是什么大病。”
“应该没什么大的毛病,就是睡不着神经衰弱,吃片安定睡一觉就好了。”“你要小心,不行还是去医院,这药不能常吃。”递过几片药“你们这些人天天熬夜泡实验室怎么行,赶紧找个女朋友结婚就好了。”
宾吃药睡觉迷迷糊糊挨了一天挺了过来觉得好些了就又回到实验室接着工作。多年后宾在美国才知道他得的是抑郁症,长此以往会导致人精神压抑,害怕见人甚至崩溃自杀。几天后实验室助理静慧伸头叫到“小王有人找。”
“等一下。”出门一看是师丽娜!“你怎么来了,李师意有什么事吗?”“她没事!谢谢你还记挂着她。我来找你是因为你一直没回师意的信,她已考上了去美国的研究生,在培训英语就要出国了没时间回来。你们放假了能去送她一下嘛,这是她出国前最后的要求了,见一面吧!”
“我太忙了走不开,再说就是见一面又能怎样?寒假都说好了,信我不写了。”转身想进实验室。
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身说“你等等,我有东西带给她。”进实验室再检查一遍出来领师丽娜来到宿舍“你等一下。”进门拿出一信封递到她手上“这是些美元交给她,告诉她一个人在美国多照顾自己,我还在忙不送了。”
快步离开。身后传来师丽娜哽咽的声音“你对她太狠心了,四年呀!她需要的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