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石头让他重生一回呢,总不能连我的要求都满足不了?”挽月嘟囔着,并起两指开始听脉。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片刻后,她泄了气:“没用。骗子。”少歌失笑,揉了揉她的头顶:“回。”“嗯。”挽月乖乖点着头,随手把那块黑石扔向一边。这一刻,时间再一次变得极慢极慢。她终于抓住了心底模糊的感觉!她终于清楚地意识到,这块黑石为什么如此熟悉!因为它和上辈子她掷向高书远的那一块,一模一样!当时她心中想着:这要是手榴弹就好了,和他同归于尽!然后它就爆炸了。那时,她曾有过一瞬间的疑惑,哪里来的手榴弹?直到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也许她真的错怪了高书远。她一直以为高书远故意找来这样的危险品,想要害死她的父母,骗取巨额保险。原来竟然是她害死了高书远?!轩辕去邪口中的白光上辈子,临死之前,她似乎确实看到眼前发白那么它真的能够实现愿望?!挽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就在这一瞬间,少歌长臂一伸,将那黑石抓到了手中。“我看一”一道刺眼的白光,打断了少歌未完的话。视觉刚刚恢复,白光再次闪过。“看。”林少歌的语调变得有些奇怪,仿佛极力压抑着兴奋。“少歌”挽月惊恐地望着他“你许了什么愿望?”他怔了一会,直愣愣地看向她:“没有。”他仿佛有些不习惯,轻轻咳了几声。挽月担忧地看着林少歌:“那这白光是怎么回事?方才,你在想什么吗?”“没有。”他轻轻挑起一边眉毛“这种事情你怎么会相信呢?”挽月的心跳得很快。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变得非常陌生。“你没事?”她指了指他手中的黑石“扔了?”他脸色微变,将黑石收进怀中,转身就走。挽月怔怔地望着大步离去的林少歌。他不管她了?!他突然停住脚步,大步折返回来。挽月轻轻舒了一口气——被轩辕去邪弄得疑神疑鬼了。他抓住她的双肩:“刚才,轩辕去邪的愿望是什么?”挽月呆呆地看他。他双目中闪烁着她看不懂的光芒:“是什么?”挽月喃喃道:“他他要你下跪”他低下头,怪异地看了看自己的膝盖。挽月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看他的膝盖。他抬起眼睛:“你要孕脉?”挑了挑一边眉毛,示意她再探一次脉。挽月不解其意,但并没有多问,老老实实把了脉。“没有。”她摇了摇头。林少歌重重皱起眉,复又从怀中掏出了黑石,凝神片刻,努了努嘴:“探脉。”“没有。”她再摇头。他闭了眼,再凝神片刻:“再探。”挽月心中不免有些嘀咕,虽然自己了个善意的谎,可是手臂上的伤还是很明显的好不好?一直把脉,很痛啊。虽然腹诽不已,却又一次老老实实把了脉。“没有。”她想了想,迟疑道“莫非这个东西只能用一次?”心中如电光照亮——轩辕去邪用它重生,自己前世用它和高书远同归于尽如果只能用一次的话那少歌呢?!“只能用一次?”他微微沉吟,重新把黑石放进了怀里。“我有事,他们会送你回去。”他对挽月点了点头,然后骑上马径自离开了。“你快回去。我没事的!”挽月无奈地看着方音“你该回去拜堂,而不是跑到我这里来!”“闭嘴!要不是你救了玉珩,我已经成寡妇了!”方音转向正在替挽月包扎伤口的医女“轻点轻点,没看见月儿脸都痛白了?!”挽月心中微酸,脸都痛白了,少歌也不心疼,这么久还没回来。“姐姐,打听到了!”外头急匆匆跑来一个厮。“。”方音老神在在。“林军师他在”厮看了看挽月“在校场,射坏了好几块箭靶,踢坏了好几个木桩,还把两个教头打吐血了”“什么?!”挽月和方音面面相觑。“他、他怎么会?”方音张大了嘴巴“虽然我没见过他几次,却也知道他待你极好怎么会丢下你跑去做这种事?”厮吞了吞口水:“而且林军师变了个样子!”“什么?!”方音又跳起来。“变得很漂亮。”厮面色怪异“他们,林军师本来就很漂亮,先前是易了容”挽月定定地望着面前的木桌,半晌回不过神来。“月儿!你知道他易了容吗?”方音摇了摇挽月没受伤的胳膊。“知道。”她木木点头。方音知道挽月心不在焉,也就不再聒噪,静静地陪着她用过晚饭,等待林少歌归来。眼见色渐沉,挽月一再催促,方音就是不肯走。“玉珩的性命是你救下的,你的伤也是因为他,让他独守一夜空房怎么了?!我陪着你,直到林军师回来为止你放心,只要他回来,我就会把你还给他,一定不会赖着不走的!”方音打趣道。“他、不会回来了。”挽月咬了咬嘴唇,心中酸涩难忍。“为什么这么?”挽月怔了片刻:“直觉。”第一次有这样清晰的直觉,却是告诉她少歌在他们的新婚之夜,不会回来找她。外头响起仓促的脚步声。方音大喜:“瞎什么呢!看,这不回来了!”到了近前,却是下午那个打探消息的厮。“林军师他去了玉仙楼。”“玉仙楼?”挽月的心沉到了谷底。纵然这是第一次到渭城,却也知道那应该是个什么地方。这是怎么了?“带我去。”她沉静地站起来。方音急忙拉住她,狠狠地瞪那厮:“会不会话!打探清楚没有就来胡八道!”厮不服:“一出手就是五千两,从黄大膘屋里抢走了玉仙!姓谢的那个陪郎也过去了,叫了柳家姐妹,五个人锁在屋里呢!”